次日,郭嘉拿著蔡琰手稿去見鐘繇。
她聽曹cao2說起過,鐘元常功gao德茂,哪里都好,卻是個慢xingzi,有一回曹cao2請他一幅字,幾次派人去問,生生拖了一個月才交給他。
因此郭嘉無論如何也要親自看著他寫完才放心。
到了鐘繇府上,他客客氣氣把郭嘉請jin去,敘禮畢,郭嘉將手稿遞過去:“明公給嘉的信里cui得急,還煩請鐘司隸今日便動筆。”
鐘繇翻看著手稿,暗嘆蔡琰博學,聽了這話,卻是立刻擺手,又指了指案上的公文:“今日公務繁忙,還是明日再說。”
“明日何其多啊,”郭嘉明白他這是老mao病又犯了,哪里肯依,“鐘司隸若是不嫌棄,這些嘉替您看了,您不急,慢慢寫。”
“不敢勞動郭祭酒,”鐘繇聽了郭嘉的話,連忙拿起一卷竹簡,“還是我自己來,郭祭酒請回,這些我派人送到館驛。”
“郭嘉公務未完,不敢擅離,兄長一日未寫完,嘉就陪兄長一日。”她gen本沒有起shen的意思,笑盈盈地看著他。
鐘繇一時語sai,拿她沒辦法,只好自顧自看起公文。
“我來替兄長研墨。”郭嘉走上去取了筆硯,拿起一只墨條放在硯臺里開始慢慢地磨起來。
期間郭嘉一直看著他,他被這明艷的mei人看得心里發mao,忙將視線移開,可偏偏她就坐在他shen邊,shenzi靠過來時似乎還能聞到她shen上淡淡的熏香。無奈之xia,鐘繇只好gan1咳一聲dao:“郭祭酒,今日政務繁忙,這些……恐真的寫不完。”
“挾太山以超北海,語人曰:‘我不能。’是誠不能也。為長者折枝,語人曰:‘我不能。’是不為也,非不能也。”郭嘉拿起一支筆蘸了蘸墨遞給他,引經據典地反問,“今兄長之‘不能’,是挾太山以超北海之類耶?是折枝之類耶?”
這是《孟zi》里的正論,說得鐘繇啞kou無言,偏偏mei人還笑著,更是叫他不好反駁,便只好接過筆來。
到了午間,鐘繇要午睡,想借此機會支開她,可mei人并不以為意,gan1脆說dao:“我陪兄長睡。”
他苦笑,想著自己也yan饞這mei貌的狐貍jing1許久,把她攬jin懷里。只是mei人在懷,他怎么也睡不著,只覺kougan1she2燥。
“兄長,先睡吧,什么事醒了再說。”郭嘉困得不行。
鐘繇無奈,只好也睡了過去。
他醒時郭嘉還迷迷糊糊的,他受不了mei人這副神qing,一翻shen將她壓在shenxia。
“兄長……要zuo什么快些zuo……”她有些清醒了,睜開yan看他,又伸手攀上他的脖頸,嗅著他shen上淡淡的墨香,笑dao。
他低xiatou,憐惜地親吻她的臉頰,脖頸以及鎖骨,接著去解她的腰帶。
郭嘉也不反抗,任由他動作。
他撫上那條細feng,探ru一個指節輕輕一攪便有了shui聲,hua膩的ruan肉緊緊咬著他的手指,他chou了一kou氣,手指又深ru了幾分。
“嗚嗚……兄長~嗯~”郭嘉hou嚨里擠chu幾聲jiao媚的chuan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