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咬了咬唇,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很快就覺得一陣奇異的滿足從深襲來,忍不住微顫。
“嗚嗚……兄長~~”
鐘繇掙開她的手,笑著將她重新攬懷里,終于拿開了筆:“乖,自己。”
“嗯。”郭嘉低低應了一聲。
鐘繇嘆了氣:“好了,送你了。”
人的還在發顫,大側的肌膚因剛剛的撞擊微微泛著紅,白濁滴滴答答地向,得床榻一片狼藉,這番景象讓鐘繇看得移不開睛。
也不知他寫了些什么,那漂亮端正的、傳千年的楷書,就這樣準地掠過她的乳尖,又來到她兩之間。
這樣羞恥的玩法反而讓郭嘉更興奮了,扭著腰在硯臺的凸起磨著自己的隱秘尤嫌不夠,拿起一方墨條,抵著珠玩,很快便沾滿了,移開時甚至拉了些曖昧的銀絲。
“兄長……”郭嘉抱著鐘繇嗚咽聲。
“自己摸。”鐘繇笑著握住她的手。
人正是不上不的時候,主動解開他的衣裳,鐘繇脆把她到榻上,了半日的暢通無阻地了她濕的花,輕聲安:“好了,好了。”
柔的狼毫在的上反復磨蹭,得她得難受,兒更是得不停,但顯然一細細的筆滿足不了她,郭嘉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再動,求饒:“兄長…………不要這個……”
“再等等。”明艷的人被折磨得角帶淚,落在鐘繇中自然讓他呼急促,他拿起一支筆,用柔的狼毫蘸了些墨,當即在她上“揮毫潑墨”。
她抬手摟住鐘繇的脖頸:“兄長,你摸一摸好不好?”
一撓在他心上,又吐一。
因常年行軍而格外柔韌的腰肢不自覺地迎合他的動作,剛剛他玩了半日,如今正有些纏綿悱惻的意思,郭嘉緊緊貼著他的,的快也來得格外難以承受。
鐘繇剛把人折騰了一番,并不好拒絕,好歹還是在傍晚前謄錄完畢,郭嘉看著那堪為世范的字跡心好得很,又和他說自己時常從軍,怕是不能常來洛陽,此后還不知何日再見,希望他能將剛剛那支筆送給自己。
郭嘉緊緊攥著的床單,仰著吐尖:“嗯……兄長……還要,還要……”
郭嘉幾乎快要受不住,拉住他腰間的玉帶。
郭嘉氣兒終于勻了些,搖搖,又他去動筆。
“奉孝兒這么多,來給我研墨吧,”鐘繇將郭嘉攬懷里,在她壓抑的驚呼聲里將她抱到了案上,讓她雙分開坐在硯臺上,“乖奉孝自己在硯上磨一磨。”
鐘繇扶著她的腰,將華灑在了她間。
“奉孝,辛苦了。”他依依不舍地伸手為她清理凈,又問她要不要再睡會兒。
她閉著淚,白皙的脖頸上都是細密的汗珠。鐘繇憐地親吻她的臉頰:“奉孝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