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商征羽回顧往昔,“煉金術的授課老師是副校長,他的作風……建議你去討論區(qū)看看,不過他就是守夜人討論區(qū)的守夜人,在論壇里一手遮天,大家都用加密語言交他的惡劣行徑。”
“不過如果你對煉金術非常興趣的話,可以來找我。辦公室的度足夠,不多大的實驗事故都不會影響到地面。”
源稚生前一亮:“那我就提前預約了?”
“隨時迎。”
聊天間他們已經(jīng)到達了鐘樓的地室,這里和地面的使用的是不一樣的通,所以也有獅心會的成員在此把守。但因為學生會正在沖擊停車場的緣故,他們并不認為對手還有多余的人力能夠分來鐘樓,所以原本執(zhí)勤的四人被調(diào)走了一半,剩兩人在短短十幾秒里就被突然殺來的商征羽和源稚生給繳械了。
“商征羽?”有人認了他,“你居然在學校里?”
“我一直在學校。”
“你們認識?”源稚生問。
商征羽仔細端詳了一遍被綁起來的獅心會成員:“大概……你是不是抄過我的《煉金導論三》作業(yè)?”
“當時全班都借鑒過……”被問的人有些尷尬,似乎是承認,又像是在給自己辯解。
“那就和我是同一年學。你怎么四年級了還沒去執(zhí)行實習?”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犀利。”那人嘆了氣,“看來今年的諾頓館要拱手讓人了。”
“借你吉言。”他隨說。
商征羽帶著源稚生從地暢通無阻地抵達了塔樓,但最上面一層的門被一條巨大的鐵鏈鎖住了,不說開鎖,就連移動鐵鏈都會帶來巨大的聲響。
“怎么理?”
“當然是力大磚飛了。”
打細算了一整局的商征羽最后關采取了最暴力的措施,拉著源稚生后退幾步,毫無征兆地發(fā)了扛在肩上的導彈。
“嘭――”
“你瘋了嗎!!!”
煙霧霎時填滿了狹窄而黑暗的空間,巨大的聲響后,源稚生狼狽地從漫天灰塵中看到了被轟開的門,還有那個扛著火箭筒淡然站立的影。
“咳、咳咳,”他捂住鼻,“距離絕對在五十米里了,不會把外面的人掉嗎?”
“去看看就知了。”
商征羽給朗寧上好膛,率先踏一步,把空筒往外丟。
四面八方的彈瞬間就向了這個金屬殼,他側仔細分辨:“都活著呢。”
源稚生聞言也將手指放在了扳機上,太刀隨時準備鞘。
“四,九,十,十二。四鐘方位是三個人,交給你解決。”
他以沉默應答,閃消失在了白的煙霧之中。
商征羽則在破門后繞過走廊直取后方,兩槍退試圖靠近的學生,在極近的距離里和獅心會會長對峙。
“韋爾伯,你好。”
他先禮后兵,不過也僅僅只禮貌了一句,接著就提起太刀靠近。韋爾伯試圖用彈行反擊,但是商征羽的速度太快了,快得不像是人類,就連在場的另外兩人也跟不上他的動作。只聽見刀刃碰撞,銀光飛閃,韋爾伯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槍和獵刀一齊脫手,被挑落到了面的草地上。
“你們就這樣看著?”
商征羽望向看鬧的兩人。
韋爾伯正:“這是會長間的戰(zhàn)斗,他們不能手。”
“什么會長?”商征羽覺得獅心會今年真是撿到寶了,“算了,我的隊友過來了,你們投降吧。”
源稚生走過來,抖抖刀尖上的血滴:“不小心砍到手了,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