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為自己的雙手抹上洗手。
商征羽像是司空見慣了,走到他后把他整個人圈在懷里,雙手貼上他的手背,大了一圈的手掌把那兩只沾著泡泡的手給覆蓋住了,然后一手指地幫他清洗。
“比預期要快很多。”他像在對空氣說話。
抹了洗手的肌膚就和涂上油沒什么兩樣,濕的讓兩人的手接時會發(fā)輕微的塑料摩聲。洗去泡沫后膚上仍然殘留了一層油亮的薄膜,商征羽不地“嘖”了一聲,然后更加用力地搓洗,直把那雙漂亮的手洗地像是被凌過一樣。
他洗完英杰的手就讓他站到一邊,把自己的手也洗了一遍,抬時他看著鏡中的自己愣了一,手后摘了瞳。
英杰被他挪開后就靠墻蹲在地上不知想些什么,直到他小蹲麻了才如夢初醒般地回過神來,看著商征羽鎖骨上的項鏈:“學長,這里沒清理凈。”
商征羽沒把這血漬放在心上,隨說:“你幫我理一吧。”
英杰垂,纖細的手指沾了撫上項鏈,清理時難免會碰到的脖頸,加上冷讓刺激更加烈,商征羽的呼不可避免地變得重了。
況且殺戮本也是一種讓腎上素飆升的行為,他的也無法避免地會現(xiàn)一些反應,英杰受到了他的反應,藏在心底許久的話脫而:“學長,我喜你。”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時,自己的手已經(jīng)被捉住,巴被住把臉也抬了起來。
“你有一次反悔的機會。”商征羽居臨,睛微微瞇起,就像是蓄勢待發(fā)的狩獵者。
英杰在這樣的神錯開了自己的目光,躲躲閃閃,卻也說不拒絕的話。
商征羽挑了挑眉,就當默認了。
他低吻上青年的唇,毫不克制地遵從本行著掠奪,柔的唇沒有絲毫反抗,順從地接受了即將淪為俘虜?shù)拿\。
的上顎被尖掃過,讓英杰不受控制地向上,獻祭般將更多更好的汁雙手奉上,換來了掠者不加憐惜的。
幾個小動作來他已經(jīng)雙朦朧,手指無力地攀附在商征羽的后背上,呼急促得像剛行了什么劇烈運動。
當然,他即將一些劇烈運動。
商征羽把英杰抱了起來放在洗手臺上,背后就是龍和連片的鏡。他把開關調(diào)到一側,手放在受著溫度變,這才解開青年的,讓富有肉的了來。
他就著用指尖開拓緊澀的肉,小小的縮在一起,似乎連去一手指都困難。
“放松。”他又吻了吻青年的頸側,側臉親昵地在上面蹭了蹭。
英杰抓住了他長裙的肩帶,遲疑著打開了一個小。
驟然的異侵讓他的兩條都忍不住夾緊了商征羽的腰,稍微塌腰讓自己好受一,放任怪異的覺在本應用來排的地方蔓延,努力學會接納并取悅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其實為不了什么力,但好歹是,開了個好,漸漸適應了的也開始分起了,讓開拓的工作行得更加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