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覺得,就是里鉆了個泥鰍樣東西實在怪異。杜甫只迷迷糊糊想著李太白誠不欺我,還好是沒叫我疼,竟全不知曉那里了東西,還暗自數落著他好不利落,里面得濕乎乎膩膩,一會兒那大家伙什去,怕不是得溢個滿床,個臟兮兮的。
這倒真是個適合挨的天生的好屁,吞得又多濕得又快,隨手撥之已是淫津津,間骨溜骨溜地響,聽得二人皆是一陣燥;二指微分,剝開那艷便是極樂的溫柔鄉,竟有汁汩汩地涌來糊在,隨他動作一波一波地往外濺落,濕得一塌糊涂,泥濘非常。
杜甫這才覺什么不對來,睜一看,床褥竟已被自己沾濕了小一塊,不知怎的又窘迫起來:“噫,這什么,怎么成了這個樣!”
李白卻起了壞心,有意作他,啵一聲手來給他看,滿手的晶瑩粘膩順著指尖滴,扯條稠稠的銀絲,將落未落之際又給他尖一勾卷了去:“好甜。”
不得不說李白也真是了解他,杜甫果然羞憤難當,幾乎要起來:“什么!那甜的也不是我,老師這臟死了的東西什么?”李白自知不能過火,逗完又把人摟著壓回懷里,再三指抵上悉心侍:“臟什么,我可說過了,我的心肝兒最是冰清玉潔,再說,蜜哪有甜。”
杜甫才不和他辯駁,踹他一腳算完,踹完拽起李白的手就往里回去,才暫暫空虛的肉立服服帖帖絞上他手指,一咬得死緊。李白算是明白了,也不全是羞的,小家伙分明是動難當,一離了開,沒個東西著求不滿呢!
怎么就這么可呢!先前可從沒發現這小祖宗竟是個這樣會撒的小磨人!“好饞的小嘴兒,這么想要么?”李白一個沒忍住,伸手往那白膩肉輕摑一掌,雖說沒舍得用什么力,也換來一著媚意的怒視,當即扶了就往上蹭:“好了好了不鬧了我這就來。”那飽脹與溫花同是淌著清,早已濕粘膩的很,才抵上便就著那津津泛濫的淫一了去,順順當當:“哈,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我開。”
杜甫懶得理他——也有可能是顧不上理他,悶哼一聲死攥了被抖得厲害,聽不清嘴里嚶嚶唔唔說著些什么,倒還記得大開雙折在前給他動作好生行個方便,卻仍是目不轉睛盯著那,盯著他怎樣磨蹭,又怎樣侵;那切又期待神看得李白也是一陣心馳神,了腰就往里送。驟然被溫包裹的覺太過難以言喻,罷不能,誘著人深開拓探索那極樂凈土秘密花園。
可之畢竟窄緊,李白那東西又確實很有些份量,這一回自然就不比手指順暢,才堪堪沒了寸許便不能再前,不上不地卡在給夾得生疼。李白是真怕傷了人,不敢貿然動作;可到了這樣地步,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人都是氣血方剛的年青人,火燒得正盛,若是行熄了,怕是不萎也得炸,真真個也不得退也不得。無他法,只得握住了抵上一韌,輕輕研磨以稍解饑渴,沒成想這一反倒磨一聲變了調的哭叫來。
且不說杜甫來不及驚異,李白先給這一嗓嚇壞了——那叫聲濕漉漉的,雖說不似苦痛嘶嚎,聽著卻也不全是愉,多有些繃不住似的求饒意味。生怕心肝兒哪里給傷了疼了,李白手忙腳亂扶著又退來,急急湊上去探詢;沒成想,那詢問還未,杜甫先不樂意了,一翻把人摁錦被里,長一分跨了上去,穩穩騎在他髖間,大有破釜沉舟之勢。
李白還惦記著如何如何怎樣怎樣,擔心得很,看他氣勢洶洶還他要興師問罪還是甚,一時間忘了動作。誰知就是這一愣的功夫,杜甫便抬了腰,間濕再次抵上他的;李白才反應過來,伸手去扶卻已遲了——杜甫才挨上他的東西便不不顧沉了,不知是一時打跌還是有意成事兒,竟是咣一了巷,一鼓作氣把他整個兒吞了。
這可好,總算是結結實實聯結在一了。兩人皆是一聲滿足喟嘆,嘆完開始嘶嘶地氣——是了,就這么個幾乎稱得上惡狠狠的法懟來,不疼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