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半個字也吐不,渾然不知自己已然擺起了腰,儼然一副求姿態,連帶著后邊對那鉗制都松了些。
這等好機會李白哪里會錯過,當即摟了他欺壓上,反客為主開始緩緩送。說是緩緩,這動作卻實在算不得輕柔,一接一搗得又穩又狠,也犯不著什么要領不要領的,憑著傲人資本與天然默契,只埋竟也能恰好過,準準碾在陽心,惹來一陣帶了哭腔的尖銳呻。
著實也怪不得他李太白不懂得憐香惜玉,活生香前看得分明,人早早抱懷里久久吃不上,生生熬煞人也!好容易了巷去,正被那叫人罷不能的濕裹得意亂迷,著急些也是難免的;加之前三兩被人榨了去,正憋屈的很,可不得急著找回場,自然是得賣力毫不糊。
說來也奇怪,剛去是炸裂一樣的疼,這會兒起來竟又不同了,李白他一,他屁里便漲漲地疼一,可這疼里又冒一陣說不清的快活,倒叫人期待起來,不自覺著腰迎合。支離破碎的甜息昭示著的人兒已是漸佳境,李白縱著三五便也來了覺,無師自通逮了里一韌使勁兒欺負,一邊不忘伸手他前,把那一兒妍艷玩得幾近滴血。杜甫一個兒,自己清洗時過只覺得撕裂一樣疼得厲害,哪里想到還有這般快活,幾要命地方更是自個兒也才一回知,又哪里受的住這個,直給他得哼哼唧唧抻著腰往外掙,可一往外脫就被李白扣著扯回來,這一來一回免不了越越深,越越狠,仙死的好不難捱;迷迷愣愣間只覺腦中一片空白,被這滅快送上了云端似的,全心都給系在李白上,隨他動作沉沉浮浮。
李白這里攬著他親親啃啃,邊掐著他腰大開大合撻伐不停,上兩廂皆是嘖嘖聲不絕于耳,肉撞擊的悶響聽來更是無比;間或有些不成句的嗚咽,仔細聽來卻是那少年人喃著些什么“死我了”“要壞了”之類淫聲浪語,想來該是真的舒服,給得失了神志才有這般可模樣。李白聽得是心馳神暈目眩,逗心思不由又起:“怕不真真是個專來勾我魄的小妖,叫得真甜。”
杜甫那是給得不知今夕何夕,沉淪之什么矜持什么羞恥通通給扔到九霄云外去,一時什么都不消惦記,了就叫,疼了就罵,極了扒著李白劈天蓋地地吻,毫不掩藏好不暢快,這給喚回了魂,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個什么浪模樣,立時羞得手足無措:“沒有!剛剛那是、哈啊…那是…總之、嗯、總之你忘掉!”
“嗯?是什么?”羞得直往被里拱的杜甫也是過分可,李白卻不讓他躲,攏著他深深一記直直到陽心,換來一聲變了調的哭叫,以及間溢的一小:“、呼…這么可,怎么能、怎么能忘掉呢,再叫一聲、給老師聽聽么,好、好不好?”
杜甫哪里肯應,可叫他一番作放了,連辯駁力氣也無,一記刀飛過去,也是綿綿媚生生的,叫人忍不住心生憐。
“不肯叫,那我可叫了,”李白躬輕咬他瑩耳垂,上他耳廓,濕的氣息裹挾著似誘哄又似安撫的蜜意直往里鉆,“好,好心肝兒——”
“杜郎君、杜小狀元,我最得意最疼的學生、最聰明最漂亮的寶貝兒——”
“那造恩天無雙的,”李白一面深深送他里,一面低去銜他艷的唇,“我心尖尖上的甫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