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焦慮,沒有迫,沒有不喜,一切皆可以和諧且安寧地運轉,遵循本心。
藥的確起了一定效果,讓你不得不保持清醒,可一旦清醒,你就不受控,想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沒了幻覺與驚恐,你不再跑去找他依偎,獨自躺床上,夜晚在你的中一如既往的漆黑。
焦慮到睡不著,你開始刷手機。二次元是個好地方,它能讓你在無法昏迷的時刻剝離現實。
可沒有網絡,二次元的容就沒有更新。
家務與刷手機,你的日常就這兩件事。學意大利語?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已經如此煩躁,折磨自己嘛。
說是你負責家務,但其實你只大致打掃一客廳,連樓梯都不掃。這么大的地方,一個人很累。
里蘇特沒責備你,反而給你買了零。去熟悉的棒棒糖,柚味,你不喜。
你討厭苦的,這會讓你意識察覺所謂的“苦”。苦不是一種味,那是。
換了藍莓味,稍微好些。
心不就咬棒棒糖的棍,糖還很甜。這樣似乎能忘記那些不愉快的,可以沉浸當的。
天氣轉涼,里蘇特問你想不想去走走。
暗殺人員與布加拉提他們不一樣,沒任務執行,他就是在放假,不需要每日值班。
你不想門。
里蘇特問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他給你買。
你趴在沙發上,想了十多分鐘。
1992年能有什么?
『幫我問問游戲機到哪一代了?』
結果他卻問,什么叫作游戲機。
你:……
救大命啊。
一腦袋錘向沙發,你真實意地嗚嗚哭,『這是個什么時代啊,活不去了。』
二次元荒漠啊這是。
里蘇特沒理會你的去世言論。
『想玩游戲是吧。』
『差不多。』
『行。』
“?”
他行嘛?
少言寡語的暗殺者一語不發,轉消失。
你完全不懂,繼續在沙發上趴著,刷平板里的工漫畫。
里蘇特回來就是幾天后,他自己去旅游了。期間你神正常,什么幻覺也沒現,僅僅很無趣。吃了睡睡了吃,發發呆。
他真給你帶回來了游戲機,你拆開,不是索尼不是任天堂,PC Engine,這是廠商名還是機版本名?
兩張卡帶與三張碟,卡帶游戲機,碟片電腦。里蘇特的手提電腦借你用,你去看是什么類型的游戲——ALICE SOFT?!
又去瞧卡帶——elf?!
你:……
《龍騎士》、《慟哭之后》、《Rance Ⅱ:叛逆的少女們》、《Only You~世紀末的朱麗葉》、《DiaboLiQue》,他怎么買了五張黃油?這玩意是能正常買到的嗎?
他知自己買的是黃油嗎?
你沉思。
『怎么了,不喜?』
『不知,沒玩過。』
總之,先玩玩看,怎么也比通關好幾遍的游戲好玩。
熬夜獨自在被窩里打霓虹英化黃油,接連打一個星期,你蚌埠住了。
看動畫漫畫你都沒覺,怎么玩了黃油,你就有覺了呢?
大學時玩黃油你沒覺啊,是因為以前玩的太變態、不夠純嗎?
可這游戲也不純啊。
蜷被里忸忸怩怩,不抵蠢蠢動的心,你掀被,開智能手機里的手電筒,躡手躡腳去找里蘇特。
悄悄推開臥室門,屋主人似是睡得深沉。他于床上的影沒有動,你走過去,輕輕搖他,對方睜。
你關掉手電筒,摸黑尋他的手,找到了,握起他的,有緊張。
什么都看不見,也還緊張。你想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撫摸,想要試一試這是怎樣的覺,但是怎么想,都不得勁。
你的雙手速抖動。
天一黑,就更讓你想起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