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的目的,就怎樣的規劃、付怎樣的行動。和其它的沒有關系。排除其它的擾。
你壓抑地叫來。與游戲里那些發媚聲音勾男主角心魄的不同,你發不那樣的聲音。只有呼是自由的,大氣,枕濕漉漉,那是汗還是淚,不知。
里蘇特親了你的臉,把你打撈起來,又一次讓你坐到他上。
這一次不再沒有支撐,得你很難受,因為重力,不自覺地沉,要被貫穿似的,很痛。
里比痛經還要痛的覺令你淚失禁,搖晃著要剝離他,里蘇特握緊你的腰,不讓你逃。
但他沒有到非要你坐去,你只能慢慢調整交合的位置,讓自己舒服。
你模糊地記起很久以前的事,媽媽帶你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你的陰比正常長度要短,可能是先天發育不良造成的,以后可能會影響生活,建議你整形手術。
媽媽不同意。
你不記得自己是不是記錯了,那天似乎刮了很大的風,媽媽整理你漏風的圍巾與茸茸帽,拉著你走。
你問媽媽為什么不手術,那時的你能聽來,醫生的意思是說你生理結構不正常。
“不能就不了。”媽媽的聲音聽著厭煩,“反正那種事就是為了生孩,你要是不想生孩,就不用了,不礙什么事。”
那個時候的你不懂。
如今的你騎在陌生男人的上,用他的生搗自己,試圖讓自己變得像游戲與漫畫里那樣舒服。
但很難。你本不了解自己的,你對自己的熟悉,遠不如自己的心。
不知自己里面哪里舒服,里蘇特隨便幾就能找到,但是你卻怎么也摸不著方向。
沒見過自己的,甚至不知自己究竟長是何模樣。為什么會痛,為什么會累,為什么失去了意識也能行動……對你而言,這陌生無知得仿佛是另一個獨立的個。
累。
你趴去,不想動。
完全被你忽視了的里蘇特不得不圈著你自己動,他把你往上抱,讓你能夠到他的肩。
不止能夠到,你直接趴了上去。
你把他厚實的肩膀與脖頸當抱枕,迷迷糊糊受的覺,還是那樣,隔著厚厚的玻璃。
一旦困倦,所有的驚濤駭浪都沉息了。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又醒了一。里蘇特安安靜靜的,他抱著你,也把臉埋你的腦袋與肩之間——在抱一個的人抱枕。
你忽而對此刻的他同受。
黏黏的。
注意力瞬時轉移到了別,你小心地分開他,摸床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開手電筒,撿地上分散的睡裙和,去洗澡。
就近在他的浴室洗,邊洗邊發呆,發的時候,里蘇特推門來。
你迷迷瞪瞪,他和你對視幾瞬,過來搓你的發。禮尚往來,你也幫他洗發。
可他太了,手夠不到他的,他又不肯彎低,你只好踮起腳,這太為難你,芭似的,踮踮平平踮踮平平,幫人洗個都讓你氣吁吁。
這就是天天當廢宅咸魚的代價嗎。
疑似故意為難你的里蘇特一直在盯你的。
他的視線毫不遮掩,等你搓完他的發,立就意識到。
問他為什么看,他抬,轉而盯起你的睛。
『你的這對大一直在我面前晃,乳晃得很。』他的嘴也直言不諱,『故意的嗎?』
“?”
你半張著嘴,呆滯。
他轉而緩和了語氣,『因為我沒有撫你的,讓你不滿足嗎?』
“???”
你整只人都傻,他在說嘛?
這個腦回路奇奇怪怪的黑手黨仿佛非常信他自己的想法,上手摸起你的乳。
“……?!”
淺淺的意從那里傳來,你抬手擋在嘴前,倒是沒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