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會盡力保護好你,但是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不要往危險的事上靠,及時逃跑,好嗎?』
“……”你簡直無語,『我當然會逃,我又不是呆瓜。』
你是去調(diào)查回溯原因又不是去送死,能避則避,避不了的話……那也沒辦法,自認倒霉唄。
雖然你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倒霉了。
布加拉提睜,這懷疑的神,就差直言“你就是傻”。
別的媽咪對你的濾鏡都是可小貓咪慵懶小咸魚,怎么這位媽咪對你的濾鏡就是一個“傻”?一定是他的問題。
成功說服布加拉提,他就不會再趕你走了。
『什么?你真的要跟過來?』米斯達難以置信,『你連打架都不會,過來什么?』
『我需要搞清楚一些事。』你跟上他們,『別誤會,我不會參與你們打架,只是和你們同路。』
『你知我們接來要去哪里?』福葛問。
『不知。』
『那你怎么能說是同路。』
“……”面對抬杠草莓,你說,『我需要知。』
抬杠被謎語魚中止。
確定你要加他們的行動,幾名黑手黨對你的態(tài)度瞬間變了,除了還不明所以的納蘭迦。
稱不上討厭,但你能覺來,他們對你加的態(tài)度持不迎。
不迎就不迎,不他們怎么想,你都是要去的。
一行人抵達海邊港,布加拉提去借游輪,納蘭迦買來一堆零,撕開和你一起吃。
是二號船,上去后大家就各各的,納蘭迦上耳機聽歌,米斯達在旁邊看雜志,另四人在船望風(fēng)。
船在海浪上有些晃,你以前坐過輪船,不記得是幾年級的事,這種晃度還算可以適應(yīng)。
布加拉提沒告訴你這是要去哪,可能暫時不方便說。
你百無聊賴地趴在鐵質(zhì)的欄桿上,將自己全的重量都交給它,船帆的桅桿在你的中傾斜,將兩所能目及之都一分為二。
布加拉提沒有將船帆展開,喬魯諾注意到你在他上停駐微長的視線,側(cè)過來,對你眨眨,用型問你有什么事。
你單純盯他的甜甜圈發(fā)呆而已,舉起右手,在與甜甜圈同一位置的前額上比三個“o”。
喬魯諾愣了,像是驚異于你的手能彎曲到這種地步,又很快恢復(fù)了平靜,對你揚起嘴邊熟練的弧度。
你忽然想起上一次在墓園的時候。
那時的喬魯諾就站在你邊,低垂著。
正午的那不勒斯太陽一如往常,那一個喬魯諾的睛還是綠的,但不論是綠還是藍,浸淋在同樣的日光,都璀璨得像顆無聲的寶石。
突然覺得他離你很遠。
一直都很遙遠,即使他可得像你老家的表弟,即使他穿過你的睡裙、與你睡同一個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