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課費（“一會兒她講的不好，你就電她。”）

        “你就這么欺負老師？”我脫xia書包，放在桌上。

        “她自己要這么補的。”

        “為什么？”我坐到了他shen邊的圓凳上。

        “補課一個價，脫光了補課就兩倍，這一套就三倍……我給這個價格差也是為了幫朋友，她就選了。”

        “一節課多少錢？”

        他忽然笑了，“比給你用掉的錢少多了。”

        他曾經給我報過不少真正的補習班，興趣班，一對一，也送我過我一些昂貴的禮wu。

        我沒再追問，安靜的打開書包，打算自欺欺人的在他旁邊寫會兒作業。

        陳薄荷回來的很慢，“嗒”、“嗒”、“嗒”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每一xia之間都有著足夠的停頓，當響聲來到了門kou，我抬tou看去，端著shui杯的她，已經面sechao紅、氣chuan吁吁、大汗淋漓的站在了門kou。

        主人從陳薄荷手里接過了shui杯，遞給了我。

        陳薄荷剛想扶著桌面坐xia，卻被主人伸手攔住。

        “站過去。”主人示意她站到桌zi對面。

        陳薄荷猶豫的直起shen，尷尬的站在原地，兩手攥在腰間，乳tou上的鈴鐺搖搖晃晃。

        主人聲音威嚴，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主人把桌上的數學選修三遞給了她，抬起tou看著她，又說了一遍“站過去。”

        陳薄荷雙手拿著選修三，吃力的挪動著腳步，站到了我們對面，轉shen面向我們，她沒看我，只是可憐巴巴的望著主人。

        “現在是兩個學生了，陳老師得站著講了吧？”主人盯著她，毫不客氣的講到。

        陳薄荷沒說話，看著主人，兩只明亮的yan睛冒chu了淚花。

        “你可以把這shen脫了。”

        陳薄荷xi了xia鼻zi，閉起雙yan，幾個淚珠被擠落，huaxia臉頰，她抬起手，用自己dai著乳膠手套的小臂，抹走了yan淚。

        “錢呢？”陳薄荷的聲音仿佛是在賭氣。

        “當然是脫光的錢，你要是穿上衣服，就是普通補課的錢。”主人的語氣平平常常，沒有一絲起伏。

        陳薄荷開始大kou的chuan息，閉著yan睛，不停用手套蹭著yan睛。

        主人也沒再說話，就看著她抹yan淚，安安靜靜的等著。

        “那我不脫了，我就這么講。”她睜大了yan睛，帶著滿臉的淚痕，好似找回了氣勢。說罷，她翻起了手上的選修三，念叨著“剛才到哪兒了……”

        主人笑了，完全不顧她正在準備講課，側過tou對我說“知dao么檸檬，她穿著這個鞋，只有兩只大拇指撐在地xia。”

        陳薄荷翻書的速度明顯變慢了。

        我低聲回應了一個“嗯……”

        “脫的時候你看看，估計指甲已經嵌在肉里了。”

        陳薄荷假裝沒有聽到，翻書的聲音停止，她輕輕說了句“接xia來咱們來看圓錐曲線……”

        “陳老師。”主人聲音響亮，打斷了陳薄荷的話，陳薄荷抬起tou，戰戰兢兢的看向主人。

        “雙手拿著書，舉起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