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半趴在池邊，似乎頗為享受你的碰，還動蹭了蹭。

        你望著窗外凝思，伸手放在了自己的上。

        將他放在實驗臺上，拿記錄板后，你審視乖乖坐在臺上的魚，意識轉動手中的筆。

        溺于深海，絕望之淵。

        夜。

        你猛地睜開。因為昨晚迷迷糊糊睡著之前沒有拉窗簾，被透過窗的陽光刺了，不適地又瞇了起來。

        比起魚，更像條狗。

        實驗室就在池不遠。你發覺他的目光，直接動手摸了一把。

。

        你靜靜地看著對方，思考著他的動機，一時只剩儀嘀嘀的聲音。

        急切的動作嘩啦啦的聲，你定睛一看，他已經變回魚尾了。

        藍紫的尾巴，淺藍的睛。

        說是研究，倒不是想行一系列殘忍的實驗與解剖，把人魚從里到外、從細胞到系統都了解清楚，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好奇心而已，也不會把人魚的存在公之于眾。

        你并沒有用科技的設備記錄結果，而是用幾百年前傳統的手寫記錄。

        海成了倒過來的天，天上星是海的磷光，月亮潛海底。

        也就是說，初見時他就知你有把他迷暈帶走的打算。

        一個輕顫，他直接將腦袋砸了你的頸窩里，雙手死死抱著你。

        寫完后就舉到他的面前，對方睛眨都不眨地盯了會，然后迷茫地看向你。

        聽聞幾百年前的社會，有一個人魚公主為了人化為泡沫的故事。雖不知人魚到底會不會成泡沫，但你目前還是希望他的各項機能是正常的，為了你的研究。

        ??

        你眉一。忘記了，他知你在想什么。

        比同型的人類輕多了，可能是種族差異。

        他有什么目的你也懶得去猜了，至少就目前的過程而言對你是有利的。

        你了眉心，苦惱該怎么讓他合你。

        父母去世前不止一次地這么說過，你一直不理解這句話。

        他自從變雙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

        憑可以判斷來，不同于人類的結締組織，人魚的發更，且防。

        他的胳膊攬上你的脖，神盯著你拖住魚尾的那只手，好像生怕你了什么。

        你把池的模擬海功能打開，將他放了去，然后了他那藍的短發。

        人耳的主要作用是聽，人魚的耳朵雖然也備聽力，但主要作用卻是知，通過某種介質，可以直接知指定生的想法和緒，簡而言之――讀心術plus版。

        你的手撤走，卻陡然被他抓住。

        人在懷，但窒息。

        果然還是更像狗。

        比起人類的外形還是這副樣更合你心，擇日不如撞日，你將他從里撈了來。

        他似乎受不了如此的靜默，不安地望著你。

        沉到快要看不到陽光的時候，逆著光現在前的之靈，游曳著。

        ――你要回到那片海去。

        ??

        手中的耳鰭突然撤走，你回過神，見對方一臉委屈地看著自己，像是在埋怨你的心不在焉。

        因著這條魚意外地很合，所以之后十幾天的研究很順利。

        海浪不停拍上岸，翻涌著，似乎要吞噬一切，將呼都掠奪。

        你直接將他抱了回去，公主抱。

        你朝他伸手，他欣喜地把低去。

        你了他的，他這才又重新湊過來。

        島上獨一棟的別墅，是你父母十年前修建的。倒不如說更像座實驗室，里面的設備齊全，系統也是私人搭建的，數據沒有外的可能。

        算了，直接捆起來吧。

        兩兩相望，他像條砧板上的魚。

        別墅里的智能池終于有了作用――養魚。

        人魚。

        ??

        正要床，你陡然看見，床邊趴著一個人。

        從外形上看，翼狀半透明的耳朵跟人類大相徑庭。測試完后，發現功能也有所差別。

        你在板上寫一行字：看得懂嗎？

        當初你來這個島上研究所的人是知的，只不過你沒有明確地將目的上報，至少大多數人都以為你是來混日的。

        穿著繩的藍紫鱗片在夜里淌著異光，月之更為夢幻。

        看來語言文字與人類不共通了。

        我那么大一條魚呢？

        畢竟人類的善與惡都沒有上限，秘密拍賣場是貪婪的最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