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失望肉可見,我趕忙安,并試圖向她解釋原因。
陳顏和嫂們笑的前仰后合,打著哈哈說童言無忌。
今日是初一,每逢初一十五我會汲取一些阿聆的力來助我恢復功力,我怕太過頻繁從阿聆那里汲取力會損傷她的經脈,所以定了每月初一十五,一月兩次。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阿聆對此有什么不適,我的功力和傷也在阿聆力的推動穩步恢復,前的那一已經不會像之前那樣劇痛逸散力了。
陳顏和我都給阿聆準備了壓歲錢,只不過阿聆此時已經困得睜不開,迷迷糊糊接過壓歲錢放在了枕倒就睡著了。
話糙理不糙,這么解釋也沒什么問題,我一時也想不更好的回答,于是默許了。
初六,長安城里某大人家辦喜事,接親的喜轎從我們門經過,敲鑼打鼓好不鬧,陳顏和街坊鄰居的嫂們聚在一起嗑著瓜湊鬧,阿聆也討了兩塊喜糖吃。
廟會的雜技我是一沒看到,但阿聆嘰嘰喳喳的給我轉述了全程,都是些戲班會排的尋常戲碼,但由阿聆轉述后好像變得格外有趣。
“當然可以永遠在一起,但是我是你阿爹,所以我們不能成親。”
戲表演結束時,天已然漸晚。阿聆騎在我脖上專注地啃著手中沒吃完的糖畫,而陳顏則貼心地扶著阿聆的腰,生怕她摔來。我們三人默契地迎著晚霞歸家,這一瞬間我真切的把復仇拋之腦后了,覺得日就這樣一直平淡去,好像也不錯。
“阿聆不能和阿爹永遠在一起嗎?”
陳顏笑得直不起腰來,不明真相的嫂們紛紛八卦起來阿是誰。在得知阿是一個布偶的時候,她們笑得比陳顏還夸張。
雖然知她就是拿孩逗樂,但我心里卻實實在在打起了鼓,甚至腦海中浮現了阿聆長大后遠嫁離家的場景,心竟涌上一難以言說的危機。
“這是錢莊的大少爺成親,嘖嘖,真是好大的排場。”
“那,我要和阿成親!”
“現在看得見了嗎?”
這次這茶是真真切切的了來。
陳家沒什么親戚,所以正月初一祭完祖也沒有什么走親戚的程,但這大過年的日里在家待著未免太過冷清,陳顏便提議帶著阿聆一起去廟會逛逛。
“成親是什么?”
那嘴快的嫂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咧嘴一笑。
咳咳――
廟會上還有戲班的表演,但圍觀的人實在太多了,擠不到前面站在后排就只能看見其他人的后腦勺,阿聆聽著敲鑼打鼓的聲音伸長了脖還是什么也看不見。這雜技戲一年到也不一定能看上一次,若是這次阿聆錯過了,還不知次是何時。
“不行,阿聆不能和阿爹成親。”
我差被剛喝的那茶嗆死。
若是再一些,阿聆應該就能瞧見了。我托著阿聆的腰把她舉了起來,讓她騎在我的肩膀上,她事先沒準備嚇得驚呼了一聲。
新年的廟會真是人擠人,我抱著阿聆,陳顏還在一旁扯著阿聆的衣擺,我們真是不敢虎一,在這人山人海的廟會走散可不是開玩笑的,沒準多少人牙和拍花的都混在這烏央烏央的人群中。
廟會除去人太多這一,還是非常值得一逛的。廟會里賣的都是些平日里少見的玩意兒,一路是邊逛邊買,阿聆左手一個糖畫右手一個泥人,陳顏手里還幫她提著一袋米花糖。
噗――
“想和阿爹成親!”
“阿聆,你長大了想和誰成親啊?”
次日一早,震耳聾的鞭炮聲擾得半夢半醒的阿聆往我懷里直縮,她昨夜本來就睡得比平時晚,我幫她捂住耳朵想讓她多休息一會,但外面的鞭炮一聲響過一聲。不一刻阿聆還是被鬧醒了,她睛坐起來,在床上調息打坐。
阿聆嘴里著喜糖,墊腳探好奇的張望從門經過的喜轎和賀禮,糊不清的問這是在什么。
一個嫂一邊嗑著瓜一邊回答阿聆。
她歪了一腦袋里滿是不解,看起來還是沒明白,算了,她長大就會懂了。
阿聆太小了,肯定不懂成親是什么意思,正當我仔細思索如何向她解釋時,另一個嫂嘴快直接搶答了。
達旦不眠。
好大的貓……是老虎吧?
我了嘴角,嚴肅地駁回了阿聆的愿望。她是還小童言無忌,但還是得及時糾正,不能讓她稀里糊涂的記住奇怪的東西。
“哇!阿爹!有一只好大的貓在火圈啊!”
“成親就是兩個永遠在一起,每天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