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帶上米禽牧北,元昊就變得異常勤政。他總是早早地就去往朝會,退朝之后又在御書房一呆就是一整天。那些大臣似乎也跟著勤勉起來,朝會到得越來越早,也總ai去御書房向元昊呈報政務。其實君臣都心知肚明,所zuo一切不過是為了更多地欣賞元昊變著花樣褻玩他的luanchong而已。既然元昊喜huan讓人圍觀,朝臣們既能投其所好,又能一飽yan福,何樂而不為呢?
每日白天,米禽牧北都dai著并di蓮花鎖,元昊到哪兒都牽著他,把他當狗一樣玩nong。到了晚上,他才得以從讓他飽受折磨的長鎖中解脫,卻又以各種姿勢被捆在床上,任由元昊侵犯。而他每天只有早晚才被允許排xie,那過程又被元昊完全cao2控,要等他用變態的方式nue玩夠了才得以解脫。
一日日過去,他絲毫找不到逃脫的機會,反而逐漸失去了zuo人的gan覺。他jing1神變得越發恍惚,無力去掙扎,無力去反抗,漸漸地連羞恥之心都變得麻木,竟開始習慣在眾目睽睽之xia被公開凌辱,nei心不再泛起波瀾。
難dao他真的就要這樣永遠淪為一ju行尸走肉般的玩wu了嗎?早知結局如此,還不如不恢復記憶,至少那樣就不會如此清醒著痛苦。
這一日早朝,氣氛卻有些微妙。元昊正讓米禽牧北仰面躺在他的膝上,一腳蜷起,一腳著地,kua間大開,任由他抓著兩只鼓起的肉nang在手里把玩。在米禽牧北的陣陣呻yin中,有朝臣上奏dao:大宋那邊傳來消息,證實了野利旺榮野利遇乞兩兄弟并非真的謀反,而是被宋將種世衡設離間計所害,宋朝還公開表彰了種世衡。
聽聞此事后,野利兄弟的舊bu和同qing他們的朝臣紛紛請奏為他們平反,并釋放安撫那些因謀逆案受到牽連的人。
這當中,自然就提到了“米禽牧北”這個名字。
太zi李寧明受寧令哥所托,還特地呈上奏章,要元昊放了米禽牧北,恢復他大將軍的職位,一時間附議者甚眾。
一聽此言,元昊頓時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米禽牧北的呻yin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在qingyu的掩飾xia因為激動而越來越快的心tiao和chuan息。
在那條他以為永遠也走不chu去的黑暗隧dao的盡tou,終于chu現了微弱的亮光。希望重新在他的心里dian燃。這么多朝臣施壓,元昊不可能置之不理吧?
旁邊的nei侍正準備走過去接李寧明的奏折,元昊卻阻止了他,轉而看著米禽牧北玩味地一笑,說dao:“你去替朕把奏章取過來。”
元昊竟然要他親自去取為自己求qing的奏章?這一定是在試探。
米禽牧北生怕在朝臣面前louchu破綻暴loushen份,只好an捺住激動,繼續裝作一個俯首帖耳的luannu,乖乖地從元昊tui上爬xia來,戰戰兢兢地向皇座xia方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李寧明,來到他跟前恭敬地伸chu雙手。無論如何,李寧明替他上書求qing,他自是心懷gan激。
然而李寧明卻疾首蹙額地看著他,只覺元昊輕慢到讓一個打扮得如此妖艷lou骨的luanchong來取奏章,實在是敗壞朝綱,令人作嘔。
就在這時,元昊卻惡作劇一般拉動手里那gen長長的鐵鏈。米禽牧北xiashen頓時受到撕扯,tui上一ruan,驚叫著向前倒去,差dian撲到李寧明的shen上。
李寧明后退一步躲開,bo然怒斥dao:“父皇讓這樣一個淫賤穢wu來取兒臣的奏章,是要羞辱兒臣還是侮辱米禽將軍?”
淫賤穢wu?米禽牧北跪倒在地,不可思議地聽著李寧明用這樣的詞形容他。呵,如果太zi知dao這個淫賤穢wu正是米禽牧北本人,他還會為之求qing嗎?
元昊面lou得意之se,卻清了清嗓zi,故作嚴厲地罵dao:“大膽賤貨!竟敢沖撞太zi!來人啊,賞他五十鞭!”
米禽牧北明白了,元昊正是要借此機會對他再度凌辱。這狗皇帝哪里有半dian要為自己平反的樣zi?分明就是要讓自己死了這條心,哪怕他并不清楚自己已經恢復記憶。
呵呵,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元昊親手將他作踐成這般模樣,連zuo人都不pei,又怎么可能放了他,還讓他重掌兵權?
幾名侍衛奉命前來,正要拖走米禽牧北,元昊卻說dao:“就在這里,當著諸位大臣的面行刑,好讓大家看清楚,朕是講法令的人!”
侍衛領命,搬來一張十分特別的刑凳放在臺階xia方。這張凳zi齊腰gao,像是兩條長凳中間被一塊木板連起來,形成一個橫過來的“工”字。米禽牧北被他們用布條捆住嘴,然后拉起來趴到刑凳上,四肢被綁上伸chu來的四條長板,脖zi則被壓低拴向中間的橫板,唯獨后tun懸空,對著滿朝大臣gaogao翹起。
那兩條長板相隔近兩尺,米禽牧北的雙tui被迫朝兩邊岔開夸張的角度。隨后,袍襟自腰bu以xia被掀起,鐵鏈被從銅球上取掉,tun底的風光頓時毫無遮掩,一覽無余。
明知這是在穢亂朝堂,那些大臣們卻不約而同地圍攏過來。遠遠望著元昊自己玩了這么久,這還是他們tou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這番淫靡的秀se。
近在咫尺的yan前,兩條白皙緊實的大tui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