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十分光,一鞭去,會讓肌膚迅速紅,卻不會破血。二十來鞭之后,那兩片可憐的已經大了一圈,交錯布滿向外凸起的粉紅血印,像是一條條泥鰍嵌在了薄之。中間的菊卻淫泛濫,把嘴張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隱隱里的鮮紅。底的陽也更加鼓脹,微張的死死咬住那個銅球,淫一滴滴牽著絲往落。
米禽牧北痛得難以忍受,嗚嗚大哭。可這才剛剛是個開。
米禽牧北的哭聲也已沙啞,此時只能淚滿面地嗚咽泣。一片淤紅的因為大的而歪斜地扭著,在痙攣中瑟瑟發抖。
大臣們如癡如醉地看著前的荒淫景象,個個咽唾沫,間隆起,再也顧不上朝臣面,開始竊竊私語,品論足,還說著不堪耳的意淫幻想。他們恨不得伸手摸上幾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蹭,再代替那細銅往誘人的蜜里好好探究一番。連剛才還義正嚴辭的李寧明,現在都緘無言,哪怕努力維持著清自持的姿態,也忍不住把帶著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旖旎。知曉的米禽嵐邵更是紅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驁不馴的兒,到了元昊這兒竟然能被調教得如此淫媚順從,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行刑!”元昊一聲令,鞭從侍衛手中彈,啪地一聲打在他白的肉上,頓時留一條鮮艷的紅印。
“嘖嘖,難怪君上不釋手,這淫果然是極品,竟然連鞭打都能讓他如此浪!”朝臣們又交接耳起來。
經過近一個月藥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調教,他對任何肢上的刺激都變得異常。鞭打在上火辣辣地灼痛,卻引得腹底的酥麻瘙成倍擴大,電般傳遍全。他漸漸地又顧不上那些憂思的紛擾,什么羞恥,什么絕望,都拋在了腦后,他只是個供人待淫樂沒有生命的玩而已!
啪——啪——啪——
侍衛立刻調轉方向,將鞭從往上揮。鞭掃過刑凳中間的空隙,結結實實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球上。
鞭不斷蹂躪著他上最的位,可本該被折磨得蔫萎去的陽和,卻在鞭撻之越發飽脹,通鮮紅。
“嗚——!”米禽牧北這一次的叫聲多了幾分慘烈。如此之的疼痛與肉上的覺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又一鞭上來,卻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陽上。大的陽被固定得死死的,伸長展開在首當其沖的位置上,逃無可逃。飛馳的鞭順著那長一路猛撻,讓本就充血的肉棒又紅艷了幾分。
“嗯唔!”米禽牧北悶聲慘叫。可在的挾持,那叫聲聽起來更像是中愜意的,直撓得人心難耐。
元昊似乎還不滿足這樣的光景,又令:“打面!”
如此慘狀著實可憐,可在那些早已被激起望的大臣中,鞭撻之后的尤更加弱艷,風萬種,就像一塊鮮肉經
鞭一在翹的圓上,之聲不絕于耳。圍觀的大臣個個雙圓睜,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間偷偷動。
剛剛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徹底熄滅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絕望籠罩。明明已經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他是無辜的,他該重獲自由,可迎接他的,卻是更一步的折辱。上最隱秘的位被裝扮成不堪目的樣完全暴在大庭廣眾之,任人肆意窺探品鑒,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恥心又被那飄渺的希望重新喚醒。聽著那些先前還在替他求的大臣們垂涎三尺地討論他是何等淫撩人的尤,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成一個大寫的“八”字,上的肌肉豐滿勻稱,線條優。圓翹的朝兩側被拉開,狹長的中央,開著一朵帶著粉紅褶皺的菊花。花心著一彎曲的銅,微微地一張一合,像是在貪婪地,透明的黏把那小滋得晶瑩閃亮,還順著銅往滲透。由于后抬起得夠,底的景象也清晰可見:長的陽被掰彎了緊貼會陰,卻倔地膨大著,棒青筋暴起,烏紅發紫。壓在陽的陰被擠向兩側,半透明的薄包裹著縱橫交錯的血絲,像掛著兩只圓的雞血瑪瑙球。再往后,脹大的粉抵在銅櫻桃大小的銅球上,伴隨著陽的伸縮蠕動,一又一往銅球上蹭,還不斷吐淫,拉著粘稠的銀絲往滴,仿佛是饑渴難耐,想要張開把那銅球一吞去。看起來,即便被綁起來上就要受到鞭刑,這個淫仍在發,甚至整個后還在求一樣地來回扭擺。他們不知,那只是媚藥和正在后中肆的緬鈴的作用。
五十鞭過后,整個已經得像是灌滿鮮血的半透明袋,只能隱隱看一棍兩只球的形狀,仿佛只要用針輕輕一戳,就會伴隨四濺的鮮血炸裂開來。的陽尖端,竟仍有淫連綿不斷地往外冒,只是被甬不知哪里的血染成了粉,隨著次次顫動在地上灑滿殷紅的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