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垂涎的注視,那支玉青筋纏繞,變得更加紅誘人,直直向上揚起,上的牡丹也更顯艷。周的膚覆上一層薄汗,泛起晶瑩的紅光,繩結隱隱的勒痕也多了幾分妖嬈。不知不覺中,大殿開始彌漫一甘醇又獨特的酒香,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他端著酒杯,愜意地說:“諸位卿為朕祝壽,朕心甚悅,有稀世珍饈與諸位分享。來人,呈上來!”
果然每過一個時辰,米禽牧北都要重新經歷一次排解之后立刻又被更的新酒灌注灼燒的過程。排來的殘酒一開始還有腥臊味,后來逐漸變得只剩純粹的酒香。
侍們的話,米禽牧北不禁骨悚然。怎么覺他們像是在理……材?
寧令哥聽著一愣,他不記得準備了什么稀世珍饈。當他與眾人一同抬看向大殿正門時,現的景象卻讓他如雷轟。
他在心里著血淚呼喚,卻又不敢暴米禽牧北的份,只能緊拳暗自對元昊怒目而視。
牧北……可憐的牧北……
一連三天,他滴未,只靠中灌的酒續命。他一直在醉醺醺的狀態,時暈時醒,疼痛的腹也越發麻木,只記得自己全又被沖刷了幾次,連本就稀疏的絨也被剃得凈凈。他覺自己已經不是個活人,而是一塊用酒腌泡的肉,只等制備妥當,就可以供人宰割烹飪了。
宴席剛開始不久,大臣們還未吃到主菜,元昊就叫停了歌舞。
終于到了元昊的四十壽辰。上百名官員齊聚在皇大殿,酣歌暢舞,縱聲。寧令哥把壽宴安排得井井有條,每一程序都親自把關,生怕哪讓元昊不如意。可他不知的是,在他設定的程之外,元昊還有自己的特殊“節目”。
侍首領趕緊跑過去接住牡丹花,對著元昊跪,聲念:“天女散花,圣潔無暇。此乃上天降延綿恩澤,喜賀君上壽辰。祝君上福壽無疆,大白國永世
車停后,金的起落也停止了。大殿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等元昊一個指令。
那些大臣們看得睛都直了,紛紛猜測這應該就是元昊的那個,只是沒想到元昊竟然愿意在自己的壽宴上跟眾臣一起分享。果然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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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姿英發的少年郎在禁錮和淫中沉淪,果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
隨著盔里一聲失控的長嘯,被緊縛的胴也微微一抖,那朵牡丹花竟然騰空而起,像個白的繡球一樣被拋起。它的周圍是四散的白沫,煙花一般在大殿的天綻放開來。
寧令哥卻是悲憤交加,氣得渾發抖。
侍們推著一輛特制的手推車來到大殿中央。這輛車有一人多,由鍍金鑄鐵打造,車是一座固的支架,支架上吊著一個赤的男人。這男人雖然看上去有些消瘦,但骨骼段一看就是習武之人那種健,膚卻又生得白白。他著全封閉的黃金盔,雙向上折疊,穿過腋,雙腳在腦后交叉,腳踝被紅的麻繩繞了好幾圈綁得結結實實,整個就是通過這個繩結吊在了支架上。他的雙臂向后抱住雙,雙手于背后交叉綁在一起。手臂、大和腹則被更多紅繩緊緊纏繞,整個人被完全固定住,沒有絲毫掙扎的可能。那些繩結順著肌肉的紋路,勒的凹槽,豐腴的更是被繩交叉勒成兩個飽滿緊實的肉球,粉的乳尖在擠壓微微翹起。再往看,溫玉般的陽向斜上方立,端盛開著一朵潔白的千葉牡丹。而最面的,則串在一支如成人手臂布滿細密顆粒的金上。隨著車輪動,金起起落落,埋在后中上穿梭,顆粒間糊滿摩而起的白沫,還在緩緩向淌。
“嗯……嗯……嗯嗚……”大的黃金“手臂”在被行撐開的肉里得越來越猛烈,盔遮擋的沉悶呻也逐漸從若隱若現變得清晰可聞,接著愈發昂起來。
元昊遞神示意,一名侍就抓起小車一側的手柄轉了起來。這一,金重新開始了上動。
搖手柄的侍已經滿大汗,可他絲毫沒有減速,反而更加賣力。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達成了元昊所期待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