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nei架起了一kou大銅鍋,里面熬著nong1稠的湯汁,應該就是xia一dao菜。不過這湯還差最關鍵的一味主料。御廚從旁邊拿起一把剪刀,目光投向了少年shenti的最xia端。
那塊新鮮的圓形傷疤xia,顫顫巍巍吊著一對粉nen的肉nang。陽gen已歿,這陰nang自然也唇亡齒寒。
御廚將圓鼓鼓的陰nang托在手里rou搓,力度適中,節奏舒緩。兩只肉wan在里面相互擠壓摩ca,竟像是忘記了鄰居剛剛經歷的遭遇,興奮得鼓脹起來,越發tingying,惹得tou盔里又傳來急促不安的哼yin。
趁著陰nang包pi被撐得平整,御廚找準時機一把charu剪zi,正好cha在兩只睪wan之間。咔嚓剪xia,一條血kou就chu現在了nang袋正中。
“嗚——”米禽牧北腹底一顫,又是一陣嗚鳴。
一刀一刀剪xia去,包pi很快被剪開一條大kou。御廚握住陰nang,用力一擠,兩顆橢圓的睪wan就一前一后蹦chu了nang袋。接著那張nangpi也被三兩xia剪除,獨留兩枚jiao怯的卵wan被殘忍地扒掉外衣qiang行暴lou在眾目睽睽之xia,看上去像剝了殼的紫紅pidan,表面包裹著爬滿細細血絲的透明白膜,ding端則由兩條粉紅se的jing1索連在一起,血玉瓊珠般懸掛在空dangdang的kua間。
“嘖嘖嘖,真是誘人啊?!痹蝗滩蛔凝堃紊险酒穑H自來到米禽牧北跟前。
他用手小心翼翼托起那對晶瑩shui靈的寶貝,輕輕rounie細細欣賞,甚至忍不住湊上去tian舐yunxi,光hua彈糯的kougan讓他恨不得將其一kou吞xia去。
luolou的睪wanmingan異常,每一次chu2碰都讓米禽牧北像chu2電一般,疼痛伴隨qiang烈的酥麻一次次將他擊穿。
他此刻只想求元昊趕緊把這對孽障割掉,給他一個痛快??稍话淹媪税胩?,卻命令御廚拿來一件工ju。
那是一個碗koucu的木圓筒,分成上xia兩節,一端開kou,一端只在中間開一個小dong,neibu似有復雜的構造。
元昊正yu將那對ai不釋手的卵wansaijin圓筒,卻說dao:“哎呀,朕怎么舍得親自動手?二皇zi,你來。”
叫了半天無人應,元昊惱dao:“寧令哥,為何抗命?”
nei侍趕緊過去看,卻發現寧令哥趴在桌案上,目光呆滯,滿臉淚shui。
“君上,”nei侍連忙回稟dao,“二皇zi殿xia怕是生病了?!?/p>
“真是掃興?!痹徊粷M地罵了一句,卻也不好再當眾bi1他,便轉向另一側說dao:“米禽嵐邵,你來正合適?!?/p>
米禽嵐邵竟有些喜chu望外。他恭敬地走到元昊shen邊,接過圓筒,在御廚的指導xia將兩只睪wansaijin了筒中。他忍不住抬tou看了一yan被綁得不成人形的親兒zi,心里生起一gu莫名的快gan。托元昊的福,他剛剛才嘗過兒zishen上最jing1貴的肉,ma上又要欣賞他在自己手上痛不yu生的樣zi。只是可惜,自己沒有早些學到元昊的這些手段,否則,這饕餮盛宴便能自己一人獨享了。
米禽嵐邵開始轉動圓筒的xia半節,御廚端來一個金碗接在底xia。
霎那間,米禽牧北gan到兩只卵wan傳來無比劇痛。原來那圓筒neibu裝了鐵刀片,是個小型絞肉qi。隨著筒shen的轉動,脆弱的睪wan在里面被壓扁切碎,漸漸絞成了肉泥。
睪wan碎裂之痛是男人能經歷的最qiang烈的疼痛,比陽gen被tang熟還有過之無不及。哪怕是堵住嘴,罩住面,凄厲的慘叫聲也聽得人心驚膽戰。
眾大臣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后,紛紛瞠目結she2,免不得xiashen跟著一緊。
wan肉被研磨得十分細膩,與血shui混合成粉紅se的肉醬,源源不斷從圓筒底bu的小dong擠chu,liujin御廚捧著的金碗里。
哀嚎從尖銳變得嘶啞,最后漸漸沒了聲。圓筒中再擠不chu東西,兩只可憐的肉wan已被完全碾碎。米禽嵐邵拿開圓筒,原本掛著睪wan的jing1索已經變得空空如也,孤零零地懸著兩gen短繩,上面掛著幾粒不斷長大的血珠。
米禽牧北另一件屬于男人的qiwu也徹底失去了。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