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卿,”元昊又開,“這可是用妙齡少年上最華的位熬來的壯陽藥膳,極滋補之效。”
第二菜上完,御廚又不停蹄地準備一菜。這一次,他的注意力來到了少年的上半。
御廚用手指搓兩個乳尖,讓它們變得更加。米禽牧北還沒從的疼痛中緩過勁,又被迫再次因為加的快息不止。
“嗚嗚嗚……”疼痛不再局限于,米禽牧北本能地嗚咽。
“哈哈哈,這不算什么,接來才是正菜。”元昊期待地看向那已經殘缺的,顯然不會就此滿足。
接來,他從炭爐中拿起一支燒紅的烙鐵。這支烙鐵很獨特,上不是單層的鐵塊,而是一只扁圓形的鐵盒。他手里一,鐵盒就像嘴一樣張開,然后他夾起一塊燃著的炭火放了去。接著,他舉起鐵盒,在了米禽牧北涂滿香油的左乳中央。
御廚放烙鐵,拿起一把刀,小心翼翼將烤熟的一層薄薄切。他刀法了得,幾乎只是削去焦脆的表,在盤里擺成一只金黃透亮的圓環。
女端來金碟,盛放割來的乳。御廚對另一邊依法炮制。兩枚血淋淋的乳立在金碟里,乳暈展開如花,乳尖粉如花,竟有一種詭異的。它們被倒上調料,呈到了元昊面前。
他目驚心的光景,米禽嵐邵突然有些失落。如此嚴重的損傷,他還能恢復嗎?這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玩兒了吧。
金碟被端到米禽嵐邵的桌上,米禽嵐邵受若驚,夾起來品嘗。雖是生吃,血腥味卻沒有想象的烈,嚼起來糯彈牙,味十分獨特,嚼到最后竟有一絲香回味。
御廚捧著金碗來到鍋邊,將碗里的肉醬小心翼翼全倒湯中,再用湯勺攪勻。隨著湯羹的熬制,男的味和幾十種調料混在一起,從鍋里飄一獨特的香氣。大臣們又把剛才的驚心拋到腦后,忍不住饞涎滴,迫不及待地想要一飽福。
御廚此時正用棉布將米禽牧北的血跡凈,然后用鬃刷蘸上香油,刷在兩只禿了的乳峰上。
湯羹一碗一碗分去,被大家品得津津有味。到寧令哥這里時,他仍是無動于衷地趴在桌上,中空無一,仿佛他的魂魄已經跟著米禽牧北一起痛得失去知覺。女識趣地把湯碗放在他的桌上就離開了,元昊也終于沒有再故意刁難他。
“乳首鮮,生吃最妙。”元昊笑著用筷夾起一只乳,拿近了端詳片刻,將其嘴里。“嗯……真是難得的味。”他一邊細細咀嚼,一邊評論,“可惜啊,此等珍饈只有兩個,不能與眾卿分享。不過這還剩一枚,那就……賞賜給方才了力的米禽卿吧。”
可越是之,越難逃被割的厄運。
鐵盒里的炭火能夠持續加,讓燒烤的效率更。不一會兒,御廚拿開烙鐵,聳立的乳上赫然印著一塊焦黃的圓疤,乳尖留的血也變得烏黑。
沒想到自己的兒竟被元昊開發成如此極品尤,米禽嵐邵不禁跪地拜謝:“皇恩浩,讓臣得以享此人間味,臣激涕零。”
哀叫聲再次響起,但已經變得有氣無力。與之伴隨而來的,是油脂灼烤的香氣。
緊接著,御廚從腰間另一把刀。這把刀小巧鋒利,前端彎成鉤狀。只見他左手捻住一只乳尖向上提起,右手將彎曲的刀尖切到乳暈邊上,再繞著乳暈轉了一個圈,那粒乳就被完整地剜來,留一個櫻桃大小的血,一絲紅線瞬間從那順著乳峰牽。
終于,侍再次聲宣布:“第二菜——碎珠!”
被紅繩交叉勒緊的飽滿地隆起,因為發達的肌肉和藥的化,顯得比普通女人的還要豐腴。兩座雪白的肉峰之巔,小紅莓般的乳圓立,被周圍一圈粉乳暈襯托得艷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