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被揭開,底藥的黃膏和綴其中花狀的乳。這一次不用刷油,只用抹上椒鹽,然后直接把烙鐵盒蓋上去,立刻就脂香撲鼻,甚至還能隱隱聞到香。
兩邊的脯都被用同樣的方式烤制,烤熟一層,就薄薄地削一層,簡直是升級版的凌遲。松的脂膏切完后,便是緊致的鮮紅肌。御廚再次刷上厚厚的香油調料,炸烤得肉香四溢。
米禽牧北一次次痛暈,又一次次被醒,直到最后前的肉幾乎被剃光,白的肋骨,烙鐵的灼也快要侵心肺要害,御廚才終于停手。
兩名女端來兩只金盤,御廚細致地將割來的一片片焦脆乳肉順序在盤里堆疊起來。不一會兒,由薄薄的切片重新組成的兩只金燦燦的肉峰就現在盤里。
侍又呼:“第三菜——金乳疊脆!”
大臣們不禁嘖嘖稱奇,盛贊這廚藝的妙,卻很少有人再關心那個被宰割的少年——除了心痛得渾發抖的寧令哥。
米禽牧北像屠宰鋪里已經被賣掉幾斤肉的生豬羊一樣掛在眾人面前,血淋淋的脯著骨,表面半生半熟,而隱約可見的骨架還在微弱地起伏,一顆心臟還在里面努力地動。可惜這番景象卻被大家視若無睹。在他們里,這個少年無論死活,都已經失去了“人”的地位,只是一只與豬羊無異的肉畜罷了。
元昊和大臣們分著乳肉,侍再次轉動起小車一側的手柄,那只金手臂就又開始在米禽牧北紅的后里起來。
“唔……嗯……”奄奄一息的少年被重新激起的醒。但他此時的意識仍舊十分模糊,只保留了最原始的望和知。
大的金上動得越來越快,得也越來越深,超過之前所有。因為一直沒有,大家也不知這棍究竟長什么樣,有多長。只見少年緊實的腹開始現有節奏的蠕動,估摸那肚里面已經被舂得七零八散了。
米禽牧北呻的頻率越來越,疼痛和舒相互摻雜愈演愈烈,便是他全的意識。盡間已經空空如也,來自后的烈刺激還是讓他無法自控地了。只是這一次,他再也不,只有汩汩鮮血從斷沖涌而,灑在前方的地面上。
突然間,只聽砰的一聲,侍拉動一個機關,那只金手臂就從后中猛地退了來,直直落到地上。大家這才看清楚,那金端,竟是一只比成年男人的拳還大一圈的圓球,表面布滿了鈍短釘,活脫脫一只狼牙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