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放在翹的尖上方,將未。就在這時,少年的晃動了一,一半香自己就蹭到了他的掌心里。酥柔的手,讓他周都像化了一般。
懸掛在手推車上的米禽牧北像是自燃一般,被一團白光包裹著,看不清里面發生了什么。突然,上的繩索斷裂,那團光掉到了地上,接著漸漸展開拉長。
他一手指突然深藏在細溝里的泉,引得那底本能地一縮,將侵緊緊夾住。
有那么短短一陣,元昊覺得在那團光里看到了什么東西——像是一只動,尖尖的嘴,三角的耳朵,細長的,茸茸的大尾巴……
“嗯……”米禽牧北意識地輕一聲。
元昊手指,指尖從那花心里牽一縷粘絲,他竟忍不住將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品嘗——有咸,還有一種特別的鮮香。“嗯……新鮮肉的味原來這么甘。”
再一眨,白光散去,地上側趴著一個少年,仙姿妖嬈,光潔如玉,沒有半瑕疵。烏黑的長發披在肩,背脊一條的凹槽從發絲底延伸到洼陷的腰窩,再隨著豐的后翹起,直至貫幽深的溝。
越目無君父!唯一的兩個兒怎么都跟自己不是一條心?
“哎呀,朕的小狐仙怎么哭了?”元昊伸手去抹他角的淚,他卻扭過去,不愿元昊碰他的臉。
元昊心煩意亂地回到密室,推開門時,卻迎來一刺的白光。他意識地閉了閉,再透過門仔細往里看,頓時驚掉了巴。
“呵,”米禽牧北冷笑一聲,“君上既已知我不是人,還敢碰我?”
元昊的心頓時動起來,噗噗個不停。
他理智上想要抗拒,扭動腰肢試圖擺脫元昊的臟手。可那姿態看在元昊里更顯嫵媚,讓他愈發興奮了。
元昊有大的靈符護,自然不怕妖。而自己現在的狀態,怕是比凡人還要虛弱。他凡胎被毀,封印也隨之瓦解,丹徹底覺醒,算是變回了真正的妖。可為了重塑肉,千年修為幾乎耗盡,他現在只能勉維持人形。要是這個時候元昊再殺他一次,他絕無再活來的可能。
米禽牧北只得無奈苦笑,看來自己借助半副軀殼重塑肉的過程,都被元昊目睹了。
元昊沉默片刻,繼續用手指撐開肉撫摸菊,“能過壽宴,是你的本事。朕既然答應了要放你,當然不會言。不過,是有條件的。”
那是一只……白狐?那可是祥瑞啊!
“朕知,你還在怨朕。壽宴上那樣對你,原是過火了些,其實朕還是疼你的。”元昊故作憐地說著,手指又沿著脊背游走到間,在細的肉里來回摩挲,“罰也罰過了,你也沒事了,不如我們重新開始。以后只要你乖乖聽話,朕一定對你溫柔相待。”
他用力掰開兩片,竟低,把臉埋去,用嘴住的菊,伸往里探。
元昊抓著他的雙,著嘴唇一笑,“那就讓朕再好好嘗嘗吧。”
難死而復生,換來的只是繼續委于這個暴君嗎?
手指被濕的肉包裹啜,連來都費勁。元昊愜意地氣:“這么會,不愧是狐妖之啊。”
“唔!”
“嗯啊……嗯哈……”后再次被侵,米禽又不由自主地呻起來。
至于米禽牧北的事,寧令哥和米禽嵐邵是斷不會把真相公之于眾的,李寧明可就難說了,畢竟他無利害牽扯其中,也不是非要保全米禽牧北的名譽不可。他剛才那話,不是威脅是什么?
元昊的糙又有力,將緊閉的蠻橫地擠開,尖深甬,暴地攪的肉。那圈皺褶
他咽一唾沫,巴巴地跑過去,蹲來向少年的玉伸手,卻突然變得小心翼翼,仿佛前是一件極易破碎的瓷。
米禽牧北聽到這話不禁打了個冷顫,生怕元昊又被激起了。
“你果然不是凡人。”元昊輕住他的,氣中沒有絲毫厭惡,倒是充滿了失而復得的欣喜。
“君上不是答應過,壽宴之后,就會放了我嗎?”米禽牧北忍著里的瘙咬牙說。
米禽牧北一時又羞又惱。他這新肉仿佛完全就是為淫事而生,比之前還,任何刺激都會讓他不受控制地獻媚逢迎,無論對方是誰。
他不禁悲從中來,潸然淚。
“朕是真龍之,妖有何所懼?”元昊迷迷地笑,拈起他后背的發絲纏在指間玩,“更何況,你是白狐,是我大白國的祥瑞,是天底最誘人的妖!”
米禽牧北想撐起來,卻被他住了背,“別動,讓朕好好看看。”
哪怕是之前那個少年尤,也從未如此妖冶媚人,讓他看上一就神魂顛倒,不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