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的花,楊玄被激得眶發紅,女的止都止不住,只好又忍著逃避的本能渾僵地把打開,希求顏松云能看在他肚里還揣著一個的份上饒過他。
“那你是想讓我直接去?”
“那上上次……”楊玄意識要辯駁,又覺得沒勁,不大興地住了,任憑顏松云把他的打開。
他玩了楊玄許久,早就得發疼,只是到底后不比前面濕,他還是就班地給楊玄擴張好了,才翻上榻把楊玄壓到了,對準還沒完全閉上的,行了去。
“痛――”楊玄很少這么直白地嚷痛,但這樣被生生劈開的覺甚至更甚于當日女被開的時候,他也只能希冀于自己的話能討來那么一分半毫的憐惜,讓顏松云能稍微慢一地來。但也不能不來,顏松云制藥的本領是毋庸置疑的,他此刻后像是要燒起來了,碰到個什么東西就恨不得絞緊殺殺,這讓顏松云去的動作無比困難,于是顏松云在他上打了一巴掌,趁著楊玄轉移注意力,沒輕沒重地將自己完全了去。
“你敢打我?”
顏松云手掌貼著他的女,只覺得又又,像是握了團棉花似的,面前的人因著他手掌的碾壓,不時低低地哭一聲,小肚緊緊繃著,淫蹭了他一手,他了一,將剩的隨手蹭到了楊玄上。楊玄被他的動作氣得發懵,試圖用手銬砸他的,顏松云吃痛,反手在他女上扇了一掌。
“會死的……”楊玄毫不懷疑這一,以顏松云的長度和他在床上毫無顧忌的樣,他一定會被破肚,死在顏松云。
“堡主,知這是哪兒嗎?”
顏松云手有些沒輕沒重,挖了一大塊來,分一半給后還有余,顏松云猶豫了一是放回去還是怎么,隨后就想到了什么,將剩的藥膏都送到了前的女里去。
“顏松云!”
膏是顏松云最新研究的藥,結合了天和他自己的多年經驗,保證用了的人即便再剛烈,也會哭哭啼啼地掰著求,何況楊玄從來不是這種人。
顏松云假模假樣地哄:“乖,打開,不然要多吃兩巴掌呢。”
“行不行也不是你說的,來,翻個,給你擴一后面。”
顏松云沒收著力氣,楊玄淚都被打來了,連忙把并住,大肉還輕輕地顫著,看起來是疼得狠了。
“怎么會。”
顏松云手指極長,帶著微冷的藥膏在從未被人碰過的后里穿梭,細致地將藥膏抹到每一,直到指甲刮到了某一的時候,楊玄突然躲了一,顏松云恍然,屈起手指用力地在那連著了幾次,直到的人跪都跪不穩,帶著哭腔罵他:“混賬!你放開!”
楊玄不肯答。
楊玄不知這是什么東西,但直覺不是什么好玩意,但受制于人,他曠了幾天也有想要,剛剛更是被顏松云玩得動不已,于是只是咬著手臂,半推半就地將未曾開拓過的后送到顏松云手邊。
“這才一手指啊……”顏松云有些玩味地看著他,要是照著堡主這樣毫無節制地,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要空了,哎,不知到時候堡主沒東西能,會不會被得來?
顏松云覺得有趣,又扇了幾,直到楊玄前沒有任何撫就被生生打了來,才停手擺起渾酸得剩不一力氣的楊玄,讓他跨坐在了自己胳膊上抱了起來,全的重量都靠著剛被打過的女壓在顏松云手臂上,楊玄被磨得連都不住,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掉,直到顏松云把他放到一旁的小榻上,還能聽到他迷迷糊糊地喊著“不行了……”
“上次堡主不也折騰我了?”
就像楊玄砸他的時候沒留力氣一樣,顏松云打的時候也是這樣,間紅了一片,比往日還要艷麗得多,顏松云伸手安撫了一可憐的女,捻了藏得極深的花又將它扯到外面,似乎知一刻要遭遇什么,那小東西鼓鼓脹脹的,已經有些充血,顏松云一手攬住楊玄,安撫似的親了親他的臉,另一只手毫不留地打在了那顆小小的女上,楊玄抖得不成樣,嚨里發一聲哭叫,被打得紅爛的女搐了兩,來一大淫,濺到了顏松云在外的肌膚上。
“不許打……顏松云!”
顏松云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想了一,從不知哪里摸一小盒膏,隨后將楊玄翻了個擺好,讓他跪趴在小榻上,只剩一個屁翹起來。
楊玄看他解了,那一把他得死去活來的陽,嚇得臉發白:“不要!”
楊玄疼得淚直冒,手指緊緊抓著的墊,語無次地罵他:“混……你別動……我……不行……好痛……”
“是您的哦~”顏松云的話音里帶著詭異的愉悅,楊玄顧不上他的話,被他毫無章法又次次撞到那的手指得視線模糊,才釋放沒多久的陽又地抵著榻上的布料,磨得發紅。
“你除了喊我的名字,沒有其他的招數了嗎?楊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