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松云卻只是笑:“堡主真緊啊。”
說著,不顧楊玄哭得梨花帶雨,還是握著他的腰慢慢地動起來,動作間不時蹭到方才探明的那塊,楊玄起初還邊哭邊罵,到底藥效烈,沒過一會兒,就只會埋在臂彎里呻了:“太深了……顏松云……你慢一……”
比起多得像個泉兒的女,這后雖說不夠,卻更深也更緊致,能讓顏松云整埋在里面,像個套一樣緊緊箍著他,邊緣被撐得發白,卻沒有受一傷,顏松云埋得深,來的時候還會帶來些熟紅的肉,像是舍不得他。
“堡主,是不是了?”
女雖然現在被顏松云拋到了一邊,但先是被打了一通,又被抹了一層藥,早就濕得透徹,隨著顏松云的動作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勾引人去,卻沒有人欣賞這樣的景。
顏松云問的不是女,后起初僅憑著藥膏,現在卻得越來越順暢,啪啪的聲盈滿了整間書房,楊玄自然是不肯承認的,他對男間行房了解不多,也知后面是不會的。
他只是艱難地夾緊,屁上的肉擠在一起,愈發翹了幾分,顏松云索來,雙手攏住他的肉夾住自己,在間了兩,隨后乎楊玄意料的了他的女里。
“顏……哈啊……怎么來了……好脹……別、別再深了!”楊玄被突如其來的快沖擊得一句完整的話都組織不起來,意識地要往外爬,又被顏松云握著腰扯了回來,陽狠狠地撞在了他深。
“跑什么?”
顏松云咬著他耳朵輕笑,撞了兩見他不肯放松,了兩,重又到了后里。
女原本就被吊著胃,此刻被陽破開卻只是淺嘗輒止,望燒得楊玄神志不清,如果不是手還被銬著,恐怕要自己摸到去安撫自己了。
“前面……好……”
顏松云像是現在才想起來,手掌包著一整個女輕輕著:“可是堡主懷著孩呢。”
“不夠……廢東西……別……好酸……”楊玄只覺得藥發作得厲害,女得要命,努力將腰向沉去蹭顏松云的手掌,后的陽卻又來了半,又連忙翹起屁去,顏松云順勢停了動作,任憑他忙了半天,還是撫不了自己。
“哎,堡主,說句好聽話求求我不就好了?”
“不……”楊玄搖著,不想對他服,顏松云于是將他從榻上抱起來又埋他后,只是不動,一雙鐐銬也解了來,楊玄被得神志不清,也顧不得顏松云,手指哆哆嗦嗦地探到前,住花又是掐又是擰,本就有些充血的花被他得更是脹,幾乎像顆未成熟的,想縮回花唇里也不能了,好在他不留指甲,不至于劃傷自己,只是他現在得要命,才了一小會,就猛得繃緊,女痙攣兩,還沒被就自顧自了一次,透明的淫得地上到都是,顏松云享受著他時緊繃的,趁機圈著他的腰向上,又將三手指到了楊玄女里,齊齊地著,楊玄還沒將手收回來,就被顏松云的動作送上了另一波,動作間花又被碾過,楊玄只覺前后都被玩得爛熟,恍惚間仿佛被顏松云透了,連叫都叫不來,只會吐著靠在顏松云肩上嗚嗚咽咽地哭,前面了一次又一次,到后面,連都不來,只有端冒一清,還能顯示這東西沒有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