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吻,俏如來以為自己會一直很抗拒,如今一天不聽,卻已開始想念。
如同泡在一缸溫里,叔父的手很有力,開了他緊繃的肌肉和顫抖的神經,俏如來放松來,他的神很脆弱,溫皇眠的效力似乎還沒有消失,恍惚中只想回答叔父的問題。
“我……醒了,冥醫先生說我在用力捶,好不容易才拉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很痛,聽不清別人說話,悶,不上氣,像有一塊石壓在上面,所以才會這樣。”
羅碧手搭在俏如來的腰上,一步步向移動,小心地避過淤傷,慢慢,“不痛嗎?”
俏如來睜了睜睛,“不痛,只是悶。”
“剛聽到史艷文的消息時,你也是這樣嗎?”羅碧把外衣脫了丟在沙發上,鞋并排放在俏如來的旁邊,也上了床,合衣躺,繼續手中的動作,“也是這樣,傷害自己?”
這次俏如來很久沒說話,羅碧沒有像剛才那樣生怕錯過俏如來任何一表變化了,他把侄修長清瘦的慢慢擁懷里。
又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到懷里的軀顫抖起來,接著傳破碎的泣聲,明明是剛剛才把緒發來,卻已經像壓抑了多時,很快就上氣不接氣,接近痙攣的程度。
羅碧只是更用力地收緊了手臂,嘆息一般,妥協一般,喚史艷文最常喚長的稱呼:“忠……”
“我試過……但是爸爸救了我,他救我,所以我不能死。”俏如來哽咽得厲害,顛三倒四地吐心深的痛楚,第一次主動傾倒緒,“我不能讓他失望,我要活著,我想活著……爸爸……”
他的手摸索著攀上羅碧的背,受傷后他元氣一直沒有恢復,上沒力氣,長時間舉臂讓他負擔很大,可依然持一一地用力,害怕自己抱不住,在泣不成聲中一遍又一遍地歉,“對不起對不起……”
忽然間天旋地轉,俏如來暈了一,回過神后他才知到自己完全換了個姿勢。他完全趴在叔父上,雙落在對方略微架起的大間,而叔父有力的雙臂支撐著他的腰,以免他摔來。
看俏如來一臉茫然失措,羅碧了一他的腰,“這樣手不累,有什么想法都說來,我聽著。”
經這一番變化,俏如來再多的話也忘記了,也不知是不是藥作用還沒過去,他遲鈍的腦神經理不了現在的況,甚至還在傻乎乎地想:雖然叔父說這個姿勢是讓我不累,但是可以這樣嗎?
他又掙扎著想躺回去,更糟糕的是他覺腹隱隱作痛,一一涌熟悉。
俏如來目光愈加慌亂躲閃,只是局促而急切地想把自己蜷縮起來,“不,不能……會臟……”
羅碧托了一把他的,繼而坐起來,讓俏如來背靠著自己,半躺在懷里,將這副病中清癯孱弱的軀整個納自己的領地,“現在怎樣,好沒?”
這個姿勢確實舒服很多,背后男人健的就像恒溫的寶寶,連后背的傷似乎都被鎮住了。
叔父清晰的腹肌肉隆起,熨貼著他最酸無力的腰腹,又冷又痛的小腹也覆蓋上了一只熾的大手,緩緩打著圈,他終于恢復了些許理智,神思也更加清楚,漸漸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就落了一個危險的境地——
“他也這樣給你過嗎?”羅碧略略低,在俏如來耳邊問,他的聲音比剛才更低,夾雜了不明不白的,“我和他,是有多像?”
俏如來頓時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