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攝人又犀利的目光嚇到,如果他知了叔父什么決定,說不定會嚇得再次暈過去吧。
――無論能不能,他都已經在了,既然已經了,便不能回,也不能后悔。
羅碧試著再次方才的禁地,俏如來的完全對他敞開著,去并不難,他伸兩手指刺探,剛深兩個指節便無法繼續,他神一暗,靠坐在床,握著俏如來手腕把人翻得跨坐在自己上。
和在醫院病房里完全一樣的姿勢――他要接著那時沒有完的事。
翻后,俏如來的白發散了兩人一,顱歪在他的頸窩,微弱的呼又慢又輕地撲在耳邊,乳肉緊貼在他,此時他才發現臥室的上方有一面大鏡,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小麥的軀上覆著一個截然不同的雪白胴,少年四肢都被他隨意擺成緊擁的姿勢,手心和腳心都泛著紅,他握住那白細瘦的腰把人扶得仰面躺在自己支起的大上。
俏如來的完全仰過去,本來以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完全打開的肩頸和結,以及形狀更加凸顯的乳,白發遮還地掃在乳上,一路蜿蜒到腰側,但現在有了鏡,他得以看到俏如來的臉,在這番折騰之,表更加崩潰,像是已經壞掉了。
他忍不住顛了顛大,“還沒開始,怎么就受不了了?”
俏如來怎會回答,唯有輕微起伏的成了唯一的反應,他自顧自地調整角度,把,一一推,直到再也不去,他還有一大半在外面。
“小嘴真不能吃啊。”羅碧把額前汗濕的發捋到腦后,勾著嘴角笑,他從俏如來的乳開始,轉著圈雪的乳房,依然是得不到暈迷之人的回應,但他不急,耐心十足地往輕,直到指尖搔過某,掌無知覺的肉才突然一顫,竟還發了一絲呻,連帶著陰都緊縮了一,羅碧知這里就是俏如來的帶,便加大了搓撫的地步,直到那一小片膚發紅發。
“沒看錯的話,這里應該是女人的位置吧。”羅碧的嗓音喑啞,發緊,將俏如來一把拉起,湊在他耳邊氣,惡劣地笑,“忠,你也有嗎?”
這個久違的稱呼落耳中,俏如來有了一反饋,他睫顫得厲害,似乎一秒就要睜開睛。
羅碧不想給他這個機會,摸到妙門后就變本加厲地邊腹邊,兩廂努力中,他終于到凹凸不平的通深一個更隱秘的所在,他知那是什么,毫不猶豫地一個沖刺,將其破開,至此才把自己全楔了這麗脆弱的,而俏如來終究是發了昏迷后第一聲無力的求救:“好酸……痛……”
“酸嗎?有誰比我更酸?”羅碧狠狠地半截,又一記深,把俏如來剛聚集的神思撞得七零八落,無休止的顛簸中,失去意識的俏如來只會靠在叔父懷里不停淚,被迫承受著這樣的侵犯,自發地分更多保護自己,已經多得大,洇濕了床單。
不知過了多久,羅碧伸手往兩人交合一抹,摸到一手混著黏的血絲,而俏如來的前端也一直著,這場事中,只有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羅碧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他就著帶血的黏握上了俏如來的,那事修長粉,被一雙古銅的大手困住,兩廂顏對比更是巨大的視覺沖突,激得羅碧在俏如來橫沖直撞,扶著細腰的手甚至覺到了腹中被得隱隱作動的官。
上動中,羅碧還向不省人事的侄邀功,“老從來沒這么伺候過人,我告訴你,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p>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昏迷的人對的控制力幾乎消弭,竟也被挑起了望,一抬起來,俏如來原本蒼白的臉也染上了的紅,貼著羅碧赤的上,發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