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以前一直沒發(fā)現(xiàn),原來我是事業(yè)型的。
我看了一時間:“可以休息到四鐘,怎么了?”
一過回養(yǎng)尊優(yōu)的日,夙音的老病又回來了,不過我就喜他那種不耐煩的語氣。我琢磨著我上輩應(yīng)該是條狗,他一沖我揚巴我就想跪給他腳。
“你在想什么?”夙音皺眉,“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在這里,你還能走神。”
“這就是你夜不歸宿的理由?”他又哼了一聲。
我到無比絕望,巴上起了圈青的胡茬也一直沒有刮,大概看上去很滄桑。
“今晚也回不去嗎?”
他看我瞳孔顏漸深,滿意地笑了笑,聲音愈發(fā)亢起來。
“是我,”太極芋泥盯著我看了半天,“你似乎……變了一些。”
夙音起初還隔三差五問一問,讓城主也幫我們留意,但一次都沒有,后來他似乎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也不再問了。
這個稱呼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了,我抬看向他,手上動作一滯:“太極?”
我的餐館,小空桑,生意蒸蒸日上,第二年我就擴大規(guī)模,將隔店面也收購了來,打通成一家。團隊訓(xùn)練有素,員工各司其職,再也不用我事事親力親為。
一個帽的男人敲響了廚房的門:“空桑少主。”
“哎,怎么能這樣呢!”我趕緊放手中的活兒,雙手在圍裙上抹了抹,抬起看向他。他換回了蓬萊國主的那套藏藍的禮服,整個人氣宇軒昂地站在后廚門,英俊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衣服我早就給他補好了,只是那枚香……
“兩次,也行吧,帶我去你住的地方。”夙音在路上就開始解禮服腰帶。
我將他拉到后院,看了看四無人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的素蒸音聲很賣座呢,他們都喜我的創(chuàng)新辣條味,天天排著隊買。”
時間都沒有,我可就走了。”
“好消息是,空桑和蓬萊都沒什么大礙,只是萬象陣最近了問題,不能隨意開啟。不過這里的時間速和空桑不一樣,你在這邊過了兩年,空桑才過
“他們怎么樣?空桑還好嗎?為什么我一直聯(lián)系不上那邊?為什么你過了這么久才來?”我有一肚的話要問他。這兩年里,我一直想方設(shè)法想與空桑取得聯(lián)系,但可能因為這個時代就是一個bug,通往空桑餐館的隨機萬象陣一次也沒有開啟過。
直到那一天。
我一拍案板:“不好好活偷聽什么?”
路過廚房的時候,我的員工們整齊地喊了句老板娘。
“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總有時間吧?”
“哪是我們偷聽呀,這地方一都不隔音,一清二楚的……”一名新來的學(xué)徒小聲說。
“嗯,最近真的很忙……”
最重要的是,素蒸音聲成為了當(dāng)?shù)匮缦蹠貍洳似罚渌宛^也紛紛效仿,我還將八大菜系的理念傳播去,小城飲文化現(xiàn)了百花齊放的盛況。
那天午夜,餐館剛剛打烊,我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讓員工們先班回家,自己在后廚整理著工。
“慢,別又扯壞了,”我好笑地看他越著急越解不開的樣,將他帶到我住的小屋里掩上門,“你怎么跟只餓狼一樣?”
他像只大鴕鳥一樣,把埋在我頸窩,低聲:“我知,謝謝你為我的這一切,我只是……很想你。”
“我也是,好幾天沒聽到你的聲音了,很想你。”我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哄孩似地哄著,“乖,忙完這一陣就好了,忙完這一陣我就回去住。”
“好小音,你還不知我么?”我向他索吻,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你看,我在這里試成功的話,回去就可以在空桑推廣啦,你再也不用擔(dān)心失傳了……”
光陰似箭,又是一朝花開花落。
他倒是有備而來,我沒費什么事幫他擴張,提槍就直奔主題。他靠在床邊上,用富有磁的聲音輕輕地哼著,那聲音像一片羽撓在我心肝上,得不行,我一邪火直接躥上,什么想法都沒了,只想痛痛快快地紓解滿的壓力。
“我上癮了,不行么?不信我你試試,你也上癮。”他嘖了一聲,“這地方真臟。你愣著什么,過來幫忙。”
“這種時候你不會問我想先聽哪個吧?”
“暫時沒工夫慢慢跟你細講,現(xiàn)在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帶給你。”太極說。
我的餐館一樓還有個臺,有時候夙音沒什么事,會過來演奏幾曲。而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被當(dāng)?shù)厝藗鳛榧言挕?/p>
酣暢淋漓地了兩次,我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夙音腳發(fā)虛,我替他重新系好腰帶,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