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少主,又要被責罰了……
半晌,鐘白頤咬牙看著面前的少女,他心底不愿承認自己的失誤:或許,對方只是在詐他。
一鞭破空而至,呼嘯的聲音帶起罡風般凌冽的氣,刮得人肌膚生疼。
第二鞭,朝著他的脆弱之狠狠去,恰好在了睪旁邊大的地方。
“好的呢。”她笑瞇瞇地看著他,“一鞭一個信息……現在,開始咯。”
他溫柔地將他帶離那個宛若地獄的牢獄,給了他衣裳,給了他站起來的資格,讓他走上堂堂正正站在人前的路,是少主在最黑暗的時候將他拉泥沼……
“別著急。”她笑瞇瞇地看著他,“你沒有找到煙雨客,但你篤定,煙雨客會來肅清閣,因為他太契合我肅清閣的宗旨了——嗜錢如命的人,搭上金錢至上的閣主,這可真是天設一對,地造一雙啊。
被埋在藥池里,仿佛被千百針同時刺,密密麻麻的痛讓人無發,他哭喊著想要離開,卻被守衛一次又一次地摁去,用燒紅的烙鐵舉在他的,若是他想從血池里爬,這些烙鐵就會狠狠印在他的肌膚上,將他熟。
“神醫谷,漆初。”她指腹撫摸著他上被的鼓起的紅肌膚,血痕幾乎是將那肉破開,如今已經滲粘膩的血漿,濕漉漉的,混著血細胞黏在指尖,“漆家少主,三長老的兒,神醫谷少谷主的候選人之一,也是你的主人。”
鐘白頤的眶盈滿了淚,明明是仙風骨的模樣,此時此刻卻是脆弱無比,蜷縮在架上,想躲避,卻是無可逃,他恐懼地看著她手上的長鞭,仿佛回到了那個慘無人的黑暗時期。
“啪!”
沒了少主……他一定會墮地獄的!
“呃!!啊!!!哈啊、啊…疼…”
鐘白頤的臉上掛著淚珠,看著好不凄慘。平日里的冷靜自持渾然不見,只剩慌亂無措和凄然哀痛的神和瑟縮的軀在她面前瑟然,像是秋風里的落葉那樣哀戚。
“我肅清閣,首要的就是忠誠。”她看著地上被裂的斑駁碎石,也不覺得可惜,畢竟這是地牢,是私刑的地方,要那些個旖旎氛圍什么呢?她圍著赤被吊在架上的人緩緩繞圈,“鐘白頤,你覺得你到我對你的要求了嗎?”
又是一鞭。
著什么死鴨嘴。
沈安玥嘖嘖稱奇。
鐘白頤吃痛悶哼,“在不知……閣主在說什么……毫無證據的誣告,僅僅憑著言蜚語就要定我的罪,閣主未免也太意氣用事了——”
“請……閣主賜教。”
如果不是少主……如果不是那個影……
“啊?”沈安玥吃驚地看著他,“我能這么問你自然是已經掌握了你背叛的證據,你不從實招來,居然還反問我,覺得我是在憑空造冤枉你?……天啊。”她故作遺憾地搖了搖,“這也太不誠實了。”
好想少主……
可惜面前的少女不為所動。
“……”鐘白頤心浮現不妙的預,但他仍舊作鎮定,甚至因為被質疑而到絲絲縷縷的憤怒,“在難有背叛閣主之事嗎?!”
“煙雨客。”她看著他因為被到了私而瞳孔驟縮,縮著蜷曲成一團,淚止不住地涌而,哀嚎著想要避開她的摸,少女也只是笑了笑,手指毫不留地掐上了傷痕,黑沉沉的眸宛若深不見底的古井,死寂醞釀其中,深深地凝視著他,“你來找他,想要報仇,不是么。”
“啪!”
地面上鞭清澈脆響。
“啊!!!”
“啪!”
隨后表生動的少女頃刻斂了那些神,長鞭毫無預兆地破空而去,在白皙的肌膚上,發沉悶的震響,唰地一聲過后,那潔白如玉的軀上現了一不可忽視的紅血痕。
“不、不……”
“需要我提醒你?”她玩味地甩著鞭,呼嘯的聲音在耳邊陣陣發麻,她自信的姿態讓鐘白頤心中緊繃,一陣恐懼讓他心底打顫,卻是抿著唇低了,避開那雙黑沉如深淵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