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聽得已經多到記住的凌辱之語提醒他,他現在簡直是個賤賤肉的淫婦娼,長著個的欠母狗。嚴世蕃無助地扭動著腰肢,一一地發嗯啊哭聲:“我忍不住了、陰要破了,好想……”
林菱也顧不得嫌他臟,把手搭在他腰側拍了拍:“沒事,沒事的。別害怕……”
“你什么…”林菱把目光迅速轉開,給他用氈遮了遮私,有些嗔怪地看了嚴世蕃一,卻只看到他渙散的睛里逐漸坍縮的痛苦。
嚴世蕃的酸痛憋脹逐漸舒緩麻木,只余弱被褻玩的隱隱羞恥。可屏去快,她動作才顯本來的輕柔,很久、很久,從三年前被嘉靖驅逐京作別嚴嵩,只能依靠羅龍文和鄢懋卿時起,嚴世蕃都沒有再被這樣對待過。
她的手指輕輕捻了捻他的陰,那本就大的小東西如今更甚,竟然只是一碰就牽動著媚黏膩。林菱打量著嚴世蕃也是受不住診,自更掙扎不休,便取過藥缽將那些有麻痹之用的藥膏向嚴世蕃心厚厚涂抹一層,一大團先糊上花,免得脆弱翻開對外,讓他太過不安。
這是遭了什么罪呀……
“疼…我的肚……”他的求救夾在泣之中,被一次次灌滿的已經忘記了最初的狹窄形狀,飽脹地起肚,散發著反復被藥灼燒后的意。
她另一只手探去想把藥膏抹勻,卻開始為難這動作怎樣才不會引發歧義,她用余光掃了掃嚴世蕃沒骨似地靠在她肩的樣,隨即決定還是叫他和尋常病患一樣躺。林菱用巴抵著他肩,把他壓在,才用指試探著抹開藥,尤在陰周遭仔細往里填涂。
肉,那顆陰似乎察覺到陰張開而不安地哆嗦了兩,孔也無法收緊地一無的清。
在他意識到邊的人真的是林菱的時候,嚴世蕃開始忍不住不斷從眶向外撲落的淚。因為終于見到了不會再待他的人,他害怕是夢,夢醒了又回到冰冷的詔獄中,不敢死也活不成。
“啊、嗯好……小被得沒覺了………好想要、想要…”嚴世蕃的面容并不如淫語般貪,而是痛苦得不得生天,他血淋淋的手指屈伸,但也什么都抓不住。
他的忽然開始顫抖,林菱皺了皺眉,無法安撫就俯把他緊緊壓住,雖然避開他上的傷,卻還是聽到他吃痛的氣。在那些恍如隔日的曾經里她總是抱怨他氣,可此刻她明白他大概真的很疼,于是也什么都不說,任他掙扎息。
林菱為難地思索片刻,一時竟沒想到要從他上起來,嚴世蕃的肚卻受不住力,頸搐著往外撲撲,被綁帶拉開的心只能污濁的淌過麻木的肉唇,這覺奇妙異常,嚴世蕃忍不住又想夾緊面,卻因為不能動而只有花心媚肉絞縮起來,碩大的陰被牽引得突突動,他意識托住腰,小的就得更止不住了。
嚴世蕃的反應總是遲鈍一兒,等他意識到這綁帶的制約后立刻掙扎著踢動雙,他往日那貓一樣的無聲呼也變得焦灼激烈:“不要…別我、嗯……好疼…”
林菱看得直想嘆氣,這副香艷樣招搖人前,他這本就無自衛之力的地方怎么還保得住呢?
她攥著他的手腕,他垂落的指尖被擠壓得淌血更多,她便和他在指榫卯相扣。嚴世蕃的手指微屈著抬揚,近乎木訥被動地靠在她臉側,細小沉悶的嗚咽從膚骨骼向林菱的心膺。
“開、嗚!不要……”嚴世蕃的陰唇被她扯住查看,整只肉蚌就又開始蠕動縮,他不住自己被藥和奇技淫巧調理得日夜求的雌,可多年委人的風叫他連推拒都媚意橫生,微攏的眉首略幽怨委屈,而他也有不那么像個女人的地方――他不同于女人呼時小腹起伏,他像其他男人一樣用脯息,可聳落搖晃的地方卻是兩只柔雪白的乳房,看起來誘人得像一對完全不察自己已被獵人的箭矢瞄準的悠游白兔。
嚴世蕃一動就一陣疼痛,可還是迷迷糊糊想合上,泣著磨蹭兩,林菱想看清他的傷也總不得逞。她站起環顧四周,找一條小麂的綁帶,繞在嚴世蕃腰后拽平,向他兩各環一個結,讓他兩只能受制于綁帶長短而張開,不得不袒受傷的女陰。
外陰被麻藥暫時剝離痛苦,腹中的酥就更加不可忽視,被勒著分開的肉花難免在翕動中空氣,勾著嚴世蕃的肚越來越淫難過。仿佛一張嬰兒嘴唇,張開了癡癡地著黏透。
被連日待輪奸的陰和酸痛難忍,脹滿濁的胞撐起肚,拉扯著那片青紫淤痕再度作痛。
面都被用成那樣了,還著血和臟東西,也許嚴世蕃只是想讓她給看看,這也有可原。林菱的神和緩了來,重新低看他心那。嚴世蕃卻息急促,顯然他因為不愿意再受掰酷刑而主動送是一碼事,而又面臨奸污凌辱則是另一碼事――他還是無法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