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是說。劍卻只盯著他雙唇開合,倏然吻了上去。千言萬語,自己最受用的卻還是那句“師兄”。李忘生自然而然地展開手臂與他相擁,兩人唇糾纏,倒在寬大的玉床上。好香。劍心想,自從李忘生用蛇妖丹化解蠱毒之后,上仿佛就帶了一種似有若無的香氣,好像山澗里的幽蘭,又好像冰霜中的雪蓮,明明清冽,卻讓他忍不住湊近了聞一聞,再聞一聞。他忍不住沿著李忘生的臉頰、耳珠和頸側一一吻過去,剝那包裹嚴實的衣袍,看著那嶺之花染上緋,沐浴著俏麗的煙霞,在他手指的撥里顫顫巍巍地開放。
這個借用了的府里除了桌凳,還有一張足足兩丈寬的玉床。玉質溫,靈氣充沛,貼上去不覺冰涼,更妙之是并不硌人,顯然用法陣加持過。開始時劍尚且嫌棄是他人之,如今一府,直接選了床躺去。他腦中想起今日種種,嘖嘖嘆:“本以為那個小丫會向我們求,結果竟沒有。你那師弟看起來可不像會手留的人。”
“當然。你永遠都是我的師兄。”
劍騰地坐起來,貼在他跟前。“我現在才發現你狡猾得很,師弟。”近在咫尺間,劍目光灼灼望著李忘生,帶了咬牙切齒的意味:“我不稀罕你那些師弟們,我的師弟只有你。”
李忘生發一聲輕,卻意識張開雙。他已經學會了、也習慣了如何獲得快樂,偏偏那迷離中又帶著羞赧的神,令他在不由自主的放浪中透著與之不符的純真。這清純卻又淫靡的矛盾讓劍更了,他順著衣襟繼續向扯開,從前的乳珠細密地吻到小腹,肚臍,再向,他明顯到手掌覆蓋的腰肢和肉開始顫抖起來。
師父呂祖曾說,修仙者和凡人已然不同,因為凡人追求“放”,而修仙者追求“超脫”,修煉綿延的不止壽元,還有機遇和心志。也許等到升仙的那天,一切善惡是非和恩怨仇都不再重要,所謂修仙之,“他人”都是過程和磨煉,天地之間唯余“自我”。
的手指已經探到花徑深去了,的花芯經
“別……”李忘生閉著,睫也顫抖得厲害,“……”
李忘生睫輕顫,似乎有些驚訝。
“哪里?”劍故意伸手去摸他間,那里已經起了的一團,“是這里嗎,師兄摸摸就好了。”
“叫師兄。”劍半是渴求半是命令般,在他耳旁低聲,“你說好師兄,快給我。”
劍又聞到了那清冽的香氣,他不由自主地去親吻那滴,浸在里的手指又多了幾,惹得李忘生輕顫著湊上來,貼在他頸側息。
李忘生不由自主僵了一瞬,那手指的主人卻不放過他,小指的指尖打了個圈,陡然在了濕的珠上。
李忘生在他邊坐:“祁師弟不了解師兄,難免有些誤會。以后師兄若是有機會指他們,豈不是皆大喜。”
“我可不什么勞什指教,左右他只聽你的。”劍冷哼一聲,“他那看我的神,欠收拾的很。”
李忘生笑了笑:“他也算是我帶來的,知分寸。師兄有什么指教嗎?”
劍稍稍抬起,李忘生被壓在,衣衫半褪,微微息。他躺在溫的玉床之上,的肩膀和鎖骨襯著玉,愈發顯得冰肌玉骨。前兩茱萸遮還掩,隨著他的呼微微起伏。劍卡他雙之間,復又俯,輕輕住其中一顆乳珠。
祁將那團微光托舉起來,看著它漂浮在半空。“去吧。”祁輕聲,看著微弱卻不曾熄滅的微光漸漸遠去,在幽暗的山間閃爍了幾,最后完全到夜之中。
自——如今放到姬別上,也是同樣理。
手指輕車熟路地拆開他的腰封,褪褻,將那已經起的圈在掌心把玩。李忘生卻顫抖得更厲害了,他扯住劍鋪在床上的衣襟,連連息。那手指靈活又惡劣地作著他,淺嘗輒止地過他的端和,讓他在海中反復浮沉,卻永遠離那妙的快只差一步。李忘生不由自主夾緊了雙,急促地息似乎在促劍放過自己——然而劍并不準備就此罷休,他握著那到顫抖的可憐,伸小指,了雙更幽深的地方。
劍到手里的抖了兩抖,同時聽到了一聲壓抑的驚——他的小指被夾在濕膩的之間,浸泡在了一汪里。再去看李忘生,他尾凝了隱隱的一光,在緋紅的面頰上如花垂,泫然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