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要摸摸我的尾巴嗎?”顧清不敢背對著白秋,只能小心翼翼地趴在床邊,靠雙手的力量撐在白秋的shen前,盡量把腰壓低,翹起充滿力量的tunbu,讓她能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尾巴。
狼的尾巴一般緊貼在兩tui之間的,但顧清這時卻學著小狗的樣zi,向上勾著尾巴,甚至在說話時還討好的搖了搖。
灰黑se的mao發蓬松而柔ruan,在明滅的燭火xia泛著淡淡的光澤,像白秋這種絨mao控,自然是xi引到了。
白秋準備好的訓話就這樣“胎死腹中”了,她悄悄摩ca了一xia手指,像是在想象那尾巴rou上去的chu2gan,面上卻不動聲se,甚至抬膝把顧清抵的遠了些,期待著小狼為了勾引她,還會zuochu什么。
顧清從來沒有撒jiao的經驗,白秋向來只會用疼痛讓他記住教訓,在受罰時,顫抖和叫喊都是不被允許的,長期的教育讓他養成了沉默隱忍的xing格,主動求摸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更何況他剛剛才受了一頓罰,臉上shen上都是沒消的傷痕,在白秋冷漠的目光xia,疼痛又加劇了幾分,他qing不自禁的一抖,心中隱隱有了退縮的念tou。
但他又想到那不要臉的狐妖故意用尾巴去勾師父的手腕,像是沒骨tou似的往師父懷里靠,還一邊挑釁的看著他,一邊嗲嗲的叫著“主人”。
他不是羨慕那狐妖能被師父溫柔相待,只是,只是一想到那個畫面,心臟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nie住了一樣,酸酸脹脹的,難受的不行...
顧清勉qiang壓xia了心中的恐懼,咬了咬牙,赴死般的將shenti往前送,見白秋沒再推開他了,才顫巍巍的將尾巴尖放在白秋手心,試探xing的蹭了蹭。
而后又學著那狐妖的語氣,壓著嗓zi黏乎乎的叫了聲“師父”,這才叫完,就逃避似的盯著地面,頸側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一看就是害羞的不行了。
所幸白秋也沒多晾著他,微涼的指尖撫過他布滿烏青的pi膚,在劃過hou結chu1時驟的收緊,掐著他的脖zi把他拉的更近了些。
師父的呼xi一xia一xia的掃著他的頸側,像是羽mao般攪的他心緒不寧,顧清的心越tiao越快,仿佛xia一秒就要將xiong膛沖破。
察覺到手xia人的緊張,白秋的yan中劃過一絲愉悅,逐漸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脆弱的脖頸被人鉗在手上,顧清xia意識的zuochu了防御的姿態,之前還在撒jiao求huan的尾巴被激的炸mao,漆黑的瞳孔也瞬間變成了狼族獨有的琥珀se,在燭光的照耀xia迸發著野xing的光芒。
白秋將他的變化收ruyan中,心中沒有絲毫的畏懼,甚至還逐漸加重了手上的力dao,漸漸將那脆弱的pi膚掐chu了紫青。
果然,除了一開始的緊張,顧清完全放棄了抵抗,甚至還微微抬tou,讓白秋掐的更順手些。
戰無不勝的野獸自愿交chu了弱dian,像無法反抗的羔羊,在“捕shi者”的shenxia顫栗,這樣的反差足以激起白秋心中的暴nue,顧清越乖,她就越想欺負他。
于是她放縱了nei心的想法,用毫不溫柔的力度掐住了他的尾巴gen,順著心意或輕或重的rou搓。
平時被棍zi打的渾shen是傷也能一聲不吭的人,這時卻像是被bi1到了極限,唇間擠chu小聲的嗚咽,無機制的獸瞳泛著難耐的shui光,像是再擠一擠就能liuchushui來。
過分mingan的bu位被人毫不客氣的玩nong,顧清再也忍不住了,小聲的叫了一聲“師父...”,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求饒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