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白秋會想剛才一樣玩他的尾巴,卻不想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被打了一巴掌,完全算不上懲戒的力度讓他羞恥到了極,微微發顫的肉上仿佛還殘留著師父的溫。
少年的心在白秋毫不留的踐踏碎了一地,卻又輕而易舉的被她施舍般的存溫黏了起來,不自覺的藏在了更卑賤的角落。
這算是什么?剛剛經歷了大起大落的顧清顯然無法思考這樣復雜的問題,罰也不算,賞,也不算。
這樣的想法讓顧清瞬間失了冷靜,更是將所謂的尊嚴踩在了腳,“師父,求您玩玩阿清吧,求您...尾巴,耳朵,您想怎么玩都可以...求您,阿清一定聽話...”
顧清不敢靠實,只是虛虛的貼著白秋,被狠狠罰過的心像是一塊乎乎的雪糕,輕輕一碰就化了甜膩的糖。條件反似的請罰之語脫而,“不敢了”,剩的話卻說的斷斷續續的:“阿清不敢...給您擺臉了...”
顧清一就被嚇清醒了,慌張的調整好姿勢跪在地上,緊緊的攥著白秋的衣角,帶著顫音的語句中是掩飾不住的惶恐:“受的了的,您隨便玩,求您不要生氣。”
這白秋的心是徹底平靜來了,“阿清,轉過來。”
發著顫的后頸被人輕輕撫著,顧清懸著的心終于落到了實:“師父,阿清知錯了。”
過于猛烈的覺幾乎要沖破他的理智,顧清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幾乎要脫而的呻,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就這么直直的看著一旁搖曳的床幔,也不回話。
“師父,阿清能不能和您睡?”顧清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白秋的臉,“阿清睡地上就可以,不會打擾到您的...”
未經人事的狼妖說不什么助興的話,只能翻來覆去的哀求,語氣中染上了凄凄慘慘的泣聲,那雙絨絨的耳朵也隨著主人的心耷拉了來,看起來沒神極了。
得了“赦令”的小狼不敢耽擱,快速的把自己擺成了一個“任人享用”的姿勢,飽滿的翹的的,放在了一個白秋能輕易摸到的位置。
白秋中的嚴厲幾乎要壓的他不過氣來,他忽然產生一種錯覺,自己就像是地上的一塊垃圾,不怎么語哀求,低聲氣都無法沾染上師父半分。
白秋向來不會吝嗇懲罰后的存溫,一張一弛的理被她用的明極了,她用了些力讓顧清靠在自己的上,溫柔的手指上了他被扇的發紅的臉頰,“次還敢嗎?”
白秋的臉越來越冷,終于在耐心快要耗盡時將他甩在了地上:“受不了就”
放過”“不要”這樣的字,從來不被允許現在他們的關系中。
又是這樣的十幾掌來,藏在短的肉已經微微泛起了粉紅,顧清不敢打擾白秋,只能暗自咬住了唇的肉,翹著屁迎接這羞恥的“懲罰”。
白秋的控制得到了滿足,心也變得享受了起來,她不太溫柔的了顧清的耳朵,又順手拍了拍他還泛著指印的臉,吩咐:“轉過去,跪趴。”
白秋輕笑一聲,放開了那塊被反復折磨的肉,語氣中帶著調侃卻又不容拒絕:“不是你說要給我玩尾巴的嗎?”說著又惡意的將他的尾巴從到尾。
白秋自覺自己的這番恩威并施已經達到了效果,拍了拍他的臉讓他回房休息,卻不想被跪在地上的人小心的攥住了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