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外篇:女帝X帝后X帝姬(二,微H)(jie妹母女NP)
夜深人靜,窗外,蟋蟀聲蛙鳴聲此起彼伏,再仔細些聆聽,還能聽見環繞村zi的小河潺潺liushui聲,chu乎意料的,血月拂照xia,是幸運的、安平的一夜。
因為連日跋涉不休、與神力損耗積累的倦意,月明漪已抓緊時間ru眠,而月明霖仍睡不著。她還想著方才戛然而止的故事,帝后與帝姬顛倒lun常的qing節——細節究竟是怎樣的呢?與她同名同姓,同一血系,顏貌預想也無甚差別的帝后與她的女兒,到底是怎樣這般那般的呢?
一個女兒家,生chu這般心思,似乎有些奇怪。但月明霖qing況稍稍有異。她雖姿容qing態猶如少女,但年方二十,已是桃李年華,卻還未與命定的另一半,她的jiejie結姻。須知,月明家的雙zi圣女,一般15歲結姻,至多也不過18歲,她這qing況已算前無古人了。現今,她作為心怡相許之人的未婚妻五載有余,日夜偕行相chu1,幾乎每時每刻,皆因對方的言qing行貌而芳心蠢動,卻礙于shen份,不敢越雷池半步,如此,shenti與心靈在“無盡折磨”中漸漸生chu了異樣。宛如一顆熟透了的芳香果實,一直沉甸甸綴在枝tou,卻不見人采擷,漸漸地,自nei里飄溢chu醉人的酒香。
但是,月明漪一直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遲結姻,月明霖也無可奈何。她只得寄qing于話本故事,在半夢半醒間幻想,以此疏解積聚的qingyu。長此以往,她這種腦補zuo夢的能力倒是得到了長足jin步。
如此,想ru非非間,月明霖陷ru半夢半醒的狀態,神思穿越去了彼時彼刻。
……
“母后?”
月明霖睜yan,映ruyan簾的,是涼薄chun夜里,灼灼桃花樹xia,一雙熟悉的耀yan金瞳。yan前人顏貌與她有八分相似,不過眸zi稍稍細長,右yan角綴著一滴淚痣,更添媚意。“她”dai著一柄鑲珠金釵,墨瀑長發及腰,是位有著侵略xing的mei,卻讓人忍不住靠近的“危險”mei人。
像是那人二八年華的模樣,雖說如此,也已是長shen玉立,前凸后翹。月明霖不解,為何會夢到那個人,要知dao,她最畏怯“她”了,沒有漪相伴,甚至gen本不敢與“她”獨chu1。
而夢中的“自己”,似乎也不大擅長應付yan前人,雖然shen份完全顛倒過來了。
“小……小雨,你何時來的。”月明國以白藍為尊,著一shen華麗藍白gong裝的帝后月明霖見到候在shen邊的帝姬,醺然酒意立時醒了六七分,她有些驚惶地,撐住桌面意圖起shen。不過踉蹌間,xia一刻整個人就被對方摟定纖腰和膝彎,然后不由分說地,給打橫抱了個滿懷。
“唔……”月明霖有些暈乎乎地,努力止住醉酒的煩惡gan,雖然畏懼對方,但偏偏對方的氣息令她gan到親昵且安心,于是虛弱倦怠的她xia意識攬上對方玉頸,摟定,螓首也自然而然靠過去,依偎在了其香肩之上。如是,成了一名shen形gao挑妖嬈的華服金眸女zi,公主抱著一名著華麗gong裝,jiao麗清柔的藍眸女zi的qing形。
“小雨,侍女們呢?她們會送我回寢殿的。你不必……”
“我遣她們回去了,母后知曉自己醉酒后的顏態,有多么惑人嗎?可不能教她們窺見……”
“誒?這樣嗎……”月明霖知曉自己月神之力掌控得并不純熟,像這樣心旌搖曳間,神力外顯,確實會有不得ti的媚心效用,所以服侍她的gong女常需更換,以免她們漸漸生chu不端的心思,以xia犯上。她也承認自己并非一位舉止得宜的帝后,但這樣zi,喝得酩酊大醉,路都走不穩,還需要被女兒抱著回寢gong,如此行為委實還是太過孟浪了些——連她自己都沒yan看。
“當然,母后忘了?年前我與清疏大婚之夜,母后醉酒后的言qing神態……”
“咦!?小雨!別說了別說了!我……我什么都沒zuo,我只是醉了……”月明霖一個激靈,三魂頓時嚇掉了七魄。她記得當夜儀禮既畢,她因酒量不濟,一小杯果酒xia去就醉得醺醺然,本要隨jiejie回寢殿的,卻被那人以今夜環月正盛,怡于祀神為由,丟給了新婚燕爾的帝姬和郡主看顧。
翌日,她醒后發現自己竟睡在婚床上,還夾在帝姬女兒和郡主堂妹之間,這也罷了,那個一向溫柔矜持的堂妹月明清疏,彼時衣裳不整,酥xiong半lou,雙手并攏枕在螓首xia,正側躺著癡癡凝望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