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如指臂使的屬,加之環(huán)月之夜便于補充神力,使得醉意也緩解,月明霖底氣與力漸足,幾次拉扯,總算掙脫了月明雨懷抱的束縛。
兩人一前一后步神殿,又登上其中待命的紙鳥,直飛都城最,也是月明教的心區(qū)域——觀月臺。
月明教在都城設(shè)置了重重結(jié)界,越接近心區(qū),結(jié)界對于者神血的純度要求越——到了觀月臺,就只有在位的雙及她們嗣能了。在紙鳥上了一會夜風(fēng),兩人觀月臺遏見廳,這里的飾主要是白的大理石與淡藍的天青石,不見明火,照明用的是一顆顆會散發(fā)月藍光華的碩大月光珠,令此些微清泠之外,又顯肅穆神秘。此外,還有二十名遮面全盔,全披掛重型扎甲,手執(zhí)各式兵的紙侍分列兩側(cè),鎮(zhèn)守于此。
“母后,這些是銳紙侍?”
“當(dāng)然!”月明霖有些自得地介紹:“它們都是漪……你母上額外灌注了神力的紙侍,雨兒注意到它們盔甲和兵上的神光了嗎,這使得它們的鎧甲幾乎刀槍不,兵足可削金斷玉。它們不知疲倦與恐懼,一個就可抵擋1隊(50人)的重甲步兵,或者一只次級血月仆從。不過,唯有你母上能創(chuàng)造,此外,還要定期維護,以你母上之能,目前也只能維持一曲(200人)的規(guī)模。”
“母后,我繼位后,它們就歸屬于我了?”
“當(dāng)然!都是小雨的!”因為只有這唯一的繼承人,無論月明漪還是月明霖,對于月明雨提前熟悉這些政務(wù)神職,都是持開放積極的態(tài)度,雖然原因不盡相同,但她們作為當(dāng)今女帝(兼圣女)和帝后,都想盡早退位。
“它們守衛(wèi)在如此險要之地,定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可是母后,它們的弱是?我想了解,免得被宵小趁虛而。”
“這……”嚴格來說,這些機要應(yīng)當(dāng)在退位時再交接,但月明霖也覺得女兒說得有理,“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而這就是“知己”。唯一的,自己生來的親親女兒,帝國與教派唯一的繼承者,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再說,她方才還答應(yīng)過,一定要真誠以待。念及如此,月明霖也不疑有它。
“它們需要你母上或我控制,才能發(fā)揮功效。這種控制對注意力要求不,在睡夢中、潛意識里或相隔很遠均可行,但,唯獨那種況……呃……無法控制。”月明霖說著說著,玉顏緋紅,似是難以啟齒。
“哪種況?”月明雨眸一凝,目光稍稍變得銳利,追究底。
“嗚嗯……”月明霖非常不擅長對付這樣變得嚴肅,似乎隨時會生氣的月明雨,吞吞吐吐了半晌,終究滿臉羞紅地據(jù)實相告:“唯獨我和漪,唔……合時不行,那時,我們的意識會渙散很長時間,會失去對它們的控制。雨兒,這是我們神嗣最重要的秘密之一,你連清疏都不能說,明了么?”
“交尾?”
“誒?什么交尾呀!是合!合!小雨,你用語一定要文雅些,記住我們的份,不得用鄙之語。”
“好的母后,就是說,母后和母上交的整個過程中,一般是3-4個時辰,這么長的時間都無法控制?”
“這……倒也不是。只有在最舒服的那段時間。唔……一般持續(xù)1個時辰吧。還有,雨兒,也不要說成交,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