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雪竹圖,順利晉級。
藝勝的則是先前月霖明見過的那位異國舞姬,藝名璃貓兒,她以一曲驚鴻劍舞,于舞樂相濟間令人目眩神迷,自是獲得了評席的滿堂彩。
奇的勝者是一位在奇修中顯得貌不驚人的清麗小姑娘——名叫白桃兒,一玄裳朱裙,短發垂肩,無花式,面無脂粉,簡約清秀,一張俏臉始終面無表,好似一抹苞未放的清冷白桃花盞,卻總教人忍不住期待其動綻放的那一瞬。但月明霖卻心知,這實則是朵毒白桃,這人心狠手辣,方才晉選中與她對上的奇修無一例外都被她殺死。
至于月明霖本人,說來難以啟齒,她經由媚晉升——其實初時她也可選藝,畢竟她也會神舞和神歌,對付這種小場面絕對是手到擒來。但彼時因為憊懶,她未事先了解,便叫清霜替她報了個最不累的,卻不想報了媚中。還好這一皆是些容姿妍麗的女孩,比的是爭奇斗妍——以她的條件,自是順利非常。
如是,而今五魁首齊聚,規制,先價競拍,五去其三,再由價第一第二的人相競,贏者通吃。
月明霖與其它人同坐一張檀香木長方桌上,環月閣慣例,在接來的競拍環節前須先相談一二,看能否相讓妥協。
月明霖低著,一張俏顏面無表,靜靜聆聽著壯漢與文士間的譏諷與爭吵,表面上與白桃兒一般無二作冷淡樣,實則她在桌底卻忙碌得很——桌面,她已悄悄褪去了鞋襪,編貝玉趾正與坐在對面的伊人足趾夾在一塊摩挲得難解難分,與她裎的玉足不同,對方似早有準備,提早添了雙異域風十足的白絲長襪,冰絲摩挲在月明霖那柔的腳心趾間,直刮磨得她心尖酥酥麻麻的。
這不公平——月明霖被得玉顏酡紅,她有些不忿,因而有些幽怨地瞪了對方一。
那璃貓兒見她如此,便尋隙向她眨了個媚,莞爾一笑——言看似溫柔,桌底卻仍是不肯相讓半分,依然不斷變換坐姿,用那雙絲襪暗自欺負著月明霖。
月明霖質,有些經受不住,她有些難受地伏在桌上,櫻唇緊抿,努力防止自己曖昧的呻。璃貓兒卻是惡劣的,存心想讓月明霖丑一般,趾尖變本加厲地往復摩挲刮蹭她的足心,小,直將人整個都了,也不依不饒——她伸長一只絲襪,繃直那白絲腳趾,不顧月明霖極力夾緊雙的抗拒之意,勢地對方雙間,作勢就要深去……
月明霖無法,若不不顧,接來被對方的絲足直搗花心,以她的耐力估計沒幾就會被踩來。她只得趁人不注意,驚惶地搖,顯哀哀戚戚,萬望憐惜的可人神,求放過——萬幸,璃貓兒恰是吃不吃的,當真低低淺淺地曖昧一笑,便算饒過她了。
月明霖趕緊整理衣裙,正襟危坐,抬眸望向還在爭吵的大漢和文士——方才還好他倆吵得鬧,否則兩人的曖昧勾當非得被發現不可。作這般想,她轉過,目光不經意間對上白桃兒那雙冷冰冰的鑒影清眸,心又莫名覺得發虛。
不多時了競價環節。壯漢從腰褡里掏一塊沉重的金錠砰的一聲摁在桌上,文士則放手中的白玉骨傳古折扇,璃貓兒拿一張地契文書,最后是那個白桃兒,她給的是一枚玉牌——上書“予取予求,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