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我們又見面了,答應過你的,再免一次單哦。那么這一次,小可又想怎樣玩耍呢?”
月明霖有些懵,記得這人代表的決絕,之前分明只想殺死自己來著,而今卻又要與自己好,這發展……
只見月明霖原本因快不住顫抖的柳腰陡地僵住,一大腥香的花,便順著月明漪指間,瞬間淌到了她手心里。
“滿足了?休息好了?那我繼續演繹前奏了?”
“如若不然!事后定取你命!”
卻見這冷心冷的白桃兒面驚詫:“沒想到,月明朝帝后竟是你這般差勁之人,此番我來取你命,你既有予取予求牌,也不求活命,反是殃著我與你好……我從未見過爾等厚顏無恥之人,此番誅殺你,正是替天行……”
月明漪先是受到妹妹里的黏膩、手指又被那不知饗足的肉瘋狂噬咬勒纏,自己花芯里也是一陣鼓脹酥麻,直想萌生肉尾,將這人兒就地吞吃腹算了,但心知這還只是療程伊始,還沒到自己能縱享樂的時節。
月明霖當即并攏雙,以手護住酥,只覺一惡寒過遍全,激得渾汗都豎了起來。
她還未搖完,便輪到了那玄裳朱裙的白桃兒。
她雙眸圓睜,結果還不待她發作,壯漢須臾又變作了那金發藍眸,酥半,媚迷離的璃貓兒。
漪兒,還是這般嬈媚惑的音聲,月明漪當即心旌搖,一雙妖長間的飽滿花阜里也忍不住縮幾,接連汩好幾炙花。她真的好想用自己這碩饑渴,賁起的肉爛妹妹那可的白虎玉,但顧念療傷程序,她還是暫且忍耐住那灼燒之苦,只專心侍妹妹。
方才那般激烈,都不算前奏啊,好不容易恢復力的月明霖聞言吃了一驚——只覺今夜可能會格外漫長。
“再問一次,霖兒想要以哪般模樣,演繹前奏呢?”月明漪放開妹妹,許對方起,與自己保持一些距離。
月明霖瞳孔驟然收縮,婉轉媚音尖叫聲。
然說著說著,這少女清冷白皙的臉上又泛起紅:“不過,予取予求,有求必應,我既是奇術盟人,自會先應你之求請……”接來的話倒是小聲到幾乎聽不見:“反正你生得這般好看,我亦不算吃虧……”
這卻是一氣都生不起來了,不過月明霖芳首還是搖得飛快——看到這人,她就回想起彼時被蒙在鼓里,央著對方的自己,只覺傻得不可直視。
念及此節,她埋在妹妹的手指貼地沒有繼續欺負人,而是以德報怨,柔指力,只溫柔地輕輕顫動,悉心撫那些纏裹上來,勒到發緊的花肉。不過,就這些微的刺激,也夠月明霖攀過臨界了。
不待她反應,對方繼續補充:“不過,我云英未嫁,你破我也就罷了,磨鏡時,萬萬不可將你那些白濁污穢之我里,會懷孕的!”
這話未免也太霸了些,真的舒服起來,自己又哪得了這些?自己又不是男人。念及如此,月明霖有些委屈地追問:“那不然呢?”
這一次,等月明霖再睜,坐在她對面的,終于成了那環月閣的花魁,清月小。伊人正目不斜視地端坐在狐裘上,雙手輕撫琴幾上的古琴琴弦,在她側,清霜正在亮香爐中的
到這一步便算合宜了,剛好激發神力,消耗也不甚大——念及如此,月明漪忍住火燎燒,勉力停止施為。她將少女摟在懷中,輔以清悅的溫柔歌,又于肌膚相,將神力變作清涼之息浸之,許久,終于撫平了對方躁動的心。
“但你本來不就是要殺我的嘛!?”月明霖終是忍不住大聲吐槽,說完她立即閉上睛,連連搖——換人換人!
見妹妹仍是茫然模樣,月明漪遂嫣然一笑,眨間,這姿儀端莊的絕女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又是先前那個討厭的壯漢——不過此次他沒穿衣服,腰間只搭拉著一張汗巾,遮住那鼓起的蠢惡丑陋事。該人“憨厚”一笑,大拍得山響:“又是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娃娃!老漢與你有緣!甭客氣!趕緊坐上來!老漢這就讓你快活似神仙!”
月明漪吃了一大妹妹的膩乳肉,尖抵住那乳尖,用力,快速撥動拍打著;且并攏纖長雙指,手腕猛然施力,直貫少女花深,指尖所及,瞬間碾平一切蜜肉皺褶,指腹更是直搗黃龍,到里那稍稍凸的要緊,只猛得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