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們月明……朝日國最麗的花兒,可不是她能隨意輕賤的。”絳霜雪捧起那葉芳香四溢,光聞著都令人心猿意的油,說:“我正有一計。”
聽絳霜雪所言,原來方才她們在那畫舫中時,那侍女清霜,便向她們三個提了過分要求――讓她們為月明霖全抹上這專用于床事助興的油,以方便月明霖之后服侍那花魁。
“什么意思?”月明霖疑惑。
“虧你還是帝……公主呢!連這都不知?那是西夷之地,女侍奉他人的淫法。”畫翩翩解釋:“在貌女上抹遍這增助興的油,然后女以自己柔纖之,譬如那乳,玉足,,唇,甚至花阜……作為摩清潔的綢緞,摩挲親昵遍客卿全,直到那客卿心滿意足為止。又因著油,雙方肌膚相親時順至極,毫不費力,油里的增藥效更會借著摩挲漸漸浸雙方肌里,如此行事時,便會加倍的暢快舒。”
“我們便將計就計,暫且委屈妻君一,將此前折辱百倍奉還。”絳霜雪言。
“誒?”月明霖聽著還是有些迷糊,這不還是要自己用取悅那花魁?而且這次更加過分,怎么聽怎么也不賺啊。難還能舒服死對方不成?
接著絳霜雪又解釋了一番,月明霖這才明晰此中關竅――因家學傳承,畫翩翩擅長藥理,此行攜帶的日用藥粉中,正好有幾味能與這油輔佐在一起,變成初時不顯,但后勁綿長霸的藥,此藥效正好也可以侵肌膚起效,屆時那花魁自是不能自制,有求必應。
“這樣……當真好么?而且我以作藥,那我自己怎么辦?”
“于理,她一個花魁,本就將初夜賣與了妻君,任誰也挑不錯來;于,妻君天香國,又份尊崇,與妻君親昵自不算折損于她;于公,妻君金枝玉葉,卻被她這般褻玩辱沒,不說朝日國上,我們妹也是不答應的。至于第二個問題……”
畫翩翩接過話:“壞東西你當真是傻的么!?有藥就有解,否則我平日里外行走,一時不察到自己的藥,豈不無藥可醫了?我會提前給你服解藥,你盡可放心!”
月明霖稍稍思量,覺得此計可行,怪只怪那花魁過于可惡了,連衣帶都不愿解,若論耐心,便是這金鯉都應當給釣上來了……
“那好,但藥效得控制好,不得當真傷到她,只要她不再這般冷漠,些便夠了,倒也不必完全違逆她的意思。”
“好罷!我知你這套的!壞事又不絕,老是給人留念想,真真壞透了!雪,蕓蕓,你們都來幫我,可得把這壞家伙全每一寸,每一,都給我用這油浸透了才算妥當!”
接來發生的,自不必贅述――無非畫翩翩取幾味藥粉調后盡數溶那油中。而后幾人都服了解藥,由三姝以手心掬起油,抹至月明霖肌膚的每一寸。
大片順的雪白香肌自不必說,稍有褶皺,譬如那對雪乳峰的兩嫣紅,也得刻意拉長平展開抹勻;至于稍稍私密,譬如腋,臍,腰線,大側,也不得放過;更甚之,連花阜、花徑,那層層疊疊的兩對花,也得以油浸透均勻之;至于那因為興奮而立起來的花,更是被畫翩翩重照顧,以兩纖纖玉指提拉起來往復,很快被蹂躪得嫣紅似血……
月明霖耐本就不足,被三位人這般當作事般不住作撫摸,不多時,雙間都被黏膩的清浸得濕淋淋的了。
“慢……慢……翩翩,請溫柔些……”
“蕓珊,不用太過顧念我,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