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棲遲稍稍停了一,搖了搖:“很遺憾,這個安全詞過期了。”
顏西柳覺自己好像快要壞掉了,心理和生理一起:“不……只有這個不行。”
“什么?唔……唔!”由于咬了,他發一甕聲甕氣的鼻音。
“我還在你里呢,這么說是不是不對?”她用手拍拍他的臉,順著嘴角的皺紋摸。
“祝棲遲,你閉嘴!”
她握著他的手很重,之前被紅的地方已經浮片片淤青,和玻璃床腳碰撞時很疼。但疼痛向來時兩人時的添加劑。男人的呻越來越放肆,又從放肆漸漸變得沙啞,最后他半閉著睛,里著迷離的淚,喊兩人之前定好的安全詞。
她臉上帶著一兒挑釁的神,一兩手指,把本就不堪重負的撐得更大,語氣卻十分平和緩慢:“叫不叫?”
來不及了。她眨眨睛,調整念動力,將人深深地壓向自己。假陽的立刻達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他幾乎受不到的存在了,只留存一種不可捉摸而模糊不明的鈍痛,以及被貫穿的眩暈和恐怖。男人本能地,求生似的抱住前之人柔韌纖長的,淚被蹭得到都是,只嘶啞的呻聽起來比起痛呼更像浪叫。
接著,她被他用胳膊肘懟了一。顏西柳動了動唇,用氣聲貼著她的耳垂說了句什么。祝棲遲上笑起來,角眉梢都染著閃亮的快樂:“嗯,小顏真乖,媽咪也你。”
帶已經松了,但他的手臂早已使不上什么力氣,瑟縮著肩膀,好像這樣就能躲避攪纏在里的陽似的。
“……祝夫人……祝夫人,求你,不要了……”
她一一越來越重地撞他,還低低地順著節奏息。她得曖昧又,細柔的手貼著他后腰摩挲,手指在和濕漉漉的之間摸來摸去,指甲伸肉圈和假陽的空隙。“媽咪的東西大不大?好不好吃?”
得到反駁的回答,祝棲遲反而表現某種興的跡象,從后面壓上他的,十指相扣:“那就沒法停了哦。”
他的臉紅得和火燒一樣,渾上都染上了一層動人的玫瑰。
顏西柳微微瞪大,像是在說“你還知?”,她就笑著,很快地繼續去,拽著他后腦的發兜亂吻。他被咬得發一絲嗚咽聲。
顏西柳疼得悶哼一聲,祝棲遲很久沒將他得這么開,半又酸又漲,漲得他發麻,再加上刑訊供般的質問,讓他產生種即將失控的錯亂。
“好倔,就讓我開心一嘛……”祝棲遲一邊安撫地吻他的側臉,一邊可憐兮兮地裝無辜。
他想顯得泰然之,卻克制不住不愉快和冰冷的嫉妒,雖然只有一刻,但壓瞞不過祝棲遲。
“哈……”
她嘆了氣,轉了轉手腕,手卻沒動,使用念動力將渾的男人抱起來,托著他的,全重量都半壓不壓地墜在連接。
男人瞳孔猛地收縮,斷斷續續一些,整個人都要暈不暈的,還掙扎著保持清醒:“我絕對……不……”
顏西柳突然想明白她要什么,睛頓時睜大了,剛想開,就被咬住雙唇。
“一次的東西,過期了。”她的睛里閃著狡黠的微光,“不過可以換一個……比如,我現在是你的金主,你的sugar mommy,小顏該叫我什么呀?”
“小顏真貪吃,怎么喂都喂不飽。”
祝棲遲是那種善于漫不經心地玩耍的人,但有時候也會格外執拗――幾乎都應在顏西柳上。所以她一邊著他,一邊把他翻了個:“現在叫就還是安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