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瞻月正在磨墨的手停頓了來。
“皇上,您之前讓查的元嬪和文貴人的事,已經有結果了。”
趙靖聽完,第一時間并沒有答話。
同時,于慶已將搜到的證,以木盤承載給皇帝過目。
這話自然是從元嬪的里傳來的,據說乃是一小女不小心窺見而至的風言風語。
趙靖的臉上沒有任何關于怒氣的表,雖蹙了眉,卻是在思索,好像想要明白,女間的私該是怎樣,又該如何定奪。
可這話最終還是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齊瞻月不在場,并不知當時趙靖聽到后,是什么表,只知他命于慶低調地去細查了此事。
此表達重的心,望元和甫在前線能安心作戰。
趙靖并沒有讓齊瞻月回避,而是讓于慶直接回稟。
現在聽到于慶說有了結果,那便是查到了,齊瞻月不知為何,心里忽而有種難過。
齊瞻月看過去,是一團綁帶,看上去人能穿于上,綁帶中央系著一玉勢。
私二字,于慶斟酌了許久。
有規限制,嬪妃自然是不能和其余男私通,違反的懲罰也是非常嚴酷,可這女與女,卻從來沒有明文規定,但從元嬪里搜到的房事件以及人的證詞,又好像只能如此形容。
更別說,就連齊瞻月都在“曲院風荷”里,見過她們二人一同散步,姿態倒是親昵,元嬪走在前拉著文貴人的手于那塘邊的石路上。
最開始齊瞻月沒有當回事,可聽過這傳言后,回想起,那時的文貴人面帶紅暈,確有幾分心萌動的羞澀。
說是元嬪和文貴人過于親密,甚至乘人不在時,在寢殿里赤相見。
齊瞻月早就對此心里有了數,可卻從來沒有到趙靖面前講過,甚至沒有去細思過他們二人究竟是什么關系,她認為人本也需要有親密的人陪伴,就如同她曾經和皇后那樣。
他今日穿著常服,還是簡單的暗紋直裰,好似他所有的緒都能隱藏在那深的布料之。
于慶半跪著,紅帽檐壓得很,完全看不見他的表,只能聽到躊躇的聲音。
殿中的沉默讓齊瞻月從那緒中回過神,她放鎏金的松香墨錠,小心去打量趙靖的神。
今兒午,齊瞻月正在懋勤殿侍奉筆墨,就見于慶請見,來后行禮問安,才答話。
她聯想了這東西是如何用的,頃刻有些紅了臉,默默低,轉移了目光。
這件事她是知的,或者說后已傳了很多捕風捉影的話了。
“回皇上……元嬪娘娘和文貴人……確有……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