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病

        今晚的邊察格外黏糊，把她的脖頸與肩xiong皆啃得遍布吻痕，掐著她的腰一xia一xia釘得極深極重，每一次都將陰jing2cha至最深chu1，guitou鍥而不舍地試圖撬開gongkou。

        顧雙習漸漸gan到疼痛。每當他charu，guitou上的凸棱便會cu糲地碾過陰daoneibi的nen肉，引發一陣戰栗快gan，及混雜于其中的絲絲痛楚。

        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仰起腦袋同他撒jiao：“邊察，好痛，chu去好不好？”而他的回應則是吻她，然后更加用力地choucha。顧雙習慢慢放棄勸說他，索xing把雙眸闔上，勸說自己不看不理不想，隨便邊察翻來覆去地折騰，直到最后she1在她shenti深chu1。

        邊察卻不急著chouchu來，尚未完全ruan化的xingqi仍戀戀不舍地留在她tinei，他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嗓音里han著饜足與祈求：“雙習，給我生個孩zi吧？”

        顧雙習知dao，從他們第一天遇見開始，他就希望她生個孩zi。

        不是因為覺得她基因有多么好、生chu來的孩zi會多么優秀，而是因為邊察清楚地明白，一旦女人有了孩zi，天然的母xing便會影響她們的心志與判斷，使她們很難xia定決心，拋棄脫胎于自shen的孩zi、及與孩zi牽絆的父親。

        盡guan他毫不懷疑顧雙習的冷心冷qing，但他到底還是心存幻想的：萬一她疼ai孩zi、ai護孩zi呢？到了那時，只要他把孩zi牢牢掌握在手里，顧雙習便再也無法離開他。

        所以每一次zuoai，邊察都不會zuo保護措施，近似狂re地喜huan把jing1yeshe1jin最深chu1，再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小腹，咬著耳朵對她說：我們生個孩zi吧，雙習。

        而她總是沉默，蜷縮起疲憊的shenti，只想早dianru睡。

        顧雙習shenti不好，gong寒尤為明顯，每到生理期，總疼得死去活來。邊察知dao她ti弱，從飲shi和鍛煉方面努力，試圖讓她變得更qiang壯，卻收效甚微。在他shen邊，顧雙習極難增重，經痛亦一如既往。

        他知dao是她不開心，qing緒影響shenti，怎樣都好不起來。但她的痛苦gen源是他，而他怎么舍得放棄她？索xing讓顧雙習辛苦dian兒好了，邊察只guan把她ai得更深更密切，試圖用這份ai填補她的痛楚。

        察覺到顧雙習的抵chu2qing緒，邊察不再chu聲，抱她去浴室清理，再把她送回床上。顧雙習卷在被zi里，試圖ru睡，大腦中卻一片兵荒ma亂，無數重想法與念tou糾結成一團亂麻，把她的腦bu神經綁架，折磨得她幾yuliu淚，盡guan她并不明白她為何要哭泣。

        她抬手捂臉，默默數數，嘗試讓自己鎮靜xia來。浴室方向傳來隱約shui聲，單純的白噪音使她稍稍平靜，將那些糟亂的念想一一清除，終于短暫地緩了kou氣。

        顧雙習gan到茫然，以及困惑：這絕不是正常現象，她穿越前從未有過相似的ti驗。

        仿佛她的人生同邊察遭逢過后，便以斷崖式的姿態朝xia墜落，且永無著陸的可能。面對一無所知的黑暗，人類當然會覺得恐懼，以及無所依傍的彷徨。

        shen畔床榻忽而xia陷，邊察回到了她shen邊，抬臂將她抱ru懷中。

        他的手正覆蓋在她的小腹上，用掌心的溫度熨貼著她。邊察的臉埋在顧雙習頸間，鼻尖正抵住斜方肌，聲音聽起來有dian兒悶，像帶著鼻音：“雙習，剛剛把你nong疼了，我很抱歉。”

        他總是dao歉。然后呢？事qing并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顧雙習閉yan，決定不理不睬，權當他是空氣。

        邊察好似不困，或者說，他今晚的話格外的多，一面用手心輕柔an摩著她的xia腹，一面用xia巴壓在她肩上，時不時咬咬她的耳朵，只為把某些毫無意義的甜言蜜語擲jin她耳中。

        他其實不擅長說qing話，完全是在與她的日夜相chu1中，通過持之以恒的練習和探索，逐漸積累起經驗。邊察纏著顧雙習，凈揀一些qing意綿綿的好話說給她聽，她不為所動也沒關系，他享受的是展現深qing的成就gan。

        在這個舞臺上，他是自娛自樂的表演者，一切嬉笑怒罵皆為取悅自己，顧雙習則是冷yan旁觀的觀眾，連喝彩與掌聲都不必給予，邊察只要她坐在觀眾席就好。

        直到顧雙習忽然翻過shen，主動摟住了邊察的脖頸。

        他立刻收了聲，垂眸看向她素白安詳的臉孔。

        顧雙習雙yanhan著倦意，嘴里嘟囔著“好困”，又討好般地湊近來，親吻邊察的雙唇：“睡覺吧，好不好？您明天還要上班呢，休息得太晚對shenti不好。”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