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蔓又冷漠回應,連個假笑都不愿意給顧念。還是有不開心,又不是對她一個人這樣。
顧念一瞬間有不知怎樣回答,“……那也不是非要講。”
有討厭,大早上提什么前任啊,晦氣。
“不用,你還要上班呢。”
有些控制不住地開始亂講話,“何況,我們又是什么關系,你見前任或者我見前任,沒必要得到彼此的同意吧。”
再次壓心那澀意,溫聲說:“但如果你不希望我去見,我可以取消掉。”她總是可以理解與妥協。
“沒事。”顧念伸手了溫蔓的發,“送你比較重要。”
溫蔓聽完就有些不適,這個語氣這個話術,接來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非要講嗎?”
她想起自己沒有去找顧念的每一個夜晚,她或許都可能正在與前任聯系。每一個遲疑自己是不是太過主動,滿腦都是顧念的瞬間,或許對方想的并不是她。
“你跟我講這個什么?”溫蔓語氣里都是不快,她覺自己的心一被揪緊,不安、失落與酸澀輪番在那里現。
“那就取消掉吧。”溫蔓發現自己遇上顧念后,變得患得患失起來,她似乎陷了一種,在細節中尋找對方不她的證據的模式里,以至于總想著對方用行為來一次次證明。
顧念深深地看了她一,又一個微笑來,特別平和地說了聲好,沒有一絲不愿。
“好,訂好機票就告訴我,我送你去機場。”
“……”這不是你不想聽嗎,顧念有痛。還什么都沒說呢,就這么別扭。但她依舊開了,“我前任最近在國差,我們約好了周周末見面。”
直到溫蔓坐上去東京的飛機,都覺這次短暫的見面,似乎有不而散的意思。
“嗯,待會兒我看看機票。”溫蔓的緒似乎已經過去,兩人平靜地對話。
顧念面上又逐漸顯有些為難的神,她清了清嗓,鄭重開:“蔓蔓,有件事,我想告訴你。”語氣有沉重。
“你都約好了,來告訴我一聲又有什么意義呢?”溫蔓覺自己有無能狂怒,她被從未驗過的嫉妒所包圍,心里有一小塊地方正在發酸發澀,悶悶的痛意調著自己的存在。以至于有反應過度。
溫蔓看她那遲疑的語氣,又覺得很討厭,不是非要講嘛要提。“有話就說,吞吞吐吐什么?”
“還要回去雪嗎?”她主動換了個話題。
這句話一說,溫蔓就有些后悔了,這聽起來特別無理取鬧。但她一向面,而且這又不是微信上發消息,還能撤回。
“……我只是覺得應該提前告訴你。”顧念小心翼翼地回答。
顧念那本來滿是歉意的臉,白了一白,她沉默了一會兒,又開:“確實不需要彼此的同意。”她能理解人在負面的緒,或許會說一些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