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供的“”亦沒有。再一想到曾經(jīng)這里死過人,她頓時就有了幾分骨悚然的覺。
……
“……這便是本門師祖,天玄建派以來最接近飛升之境的人。”天玄掌門靈虛望著那端坐在問鏡閣主殿香案之后的金,緩聲說。
鳳鳴兒聽他說得鄭重,不由多看了一。其實以她站的位置,本是看不清什么的。那泥塑金的面容掩蓋在重重織錦垂幔之后,在繚繞的香火之有種模糊縹緲的不真實之。
――就像此刻,她即將以親傳弟份,拜掌門靈虛座。
事實上,這事并非突然,而是……太自然,太順利了。在前輩沉寂休養(yǎng)過去之前,不,在他們剛剛天玄之時,前輩便告訴了她要如何一步一步修煉,獲取機緣。其中一步便是拯救神獸,想辦法得到掌門青,拜掌門座。
她已經(jīng)到了,但是似乎和前輩先前指的有些不太一樣。
她醒來才知,那只大狻猊青前輩居然還活著,只是受了重傷。她本來還未覺得有何不妥,
但……但她本該是等到門弟考校結果宣布,再以第一名的份為掌門收座。
可她醒來之后便見掌門坐在桌邊,不僅當即將她的靈鏡還給了她,還贊賞她機智靈,居然能救兩只護山神獸,問她是否愿意她座,成為親傳弟,目光中滿是贊許之意。
當時鳳鳴兒自然是又驚又喜,立刻應了。
可等她昨夜歇了,習慣地摩挲靈鏡,才忽然覺哪里似乎有些不對:
――她……她真的是靠一己之力救了兩只神獸么?
――就這樣直接成了……親傳弟嗎?
她記憶中并無其他人幫她,應當是如此沒錯。可不知為何心就是覺得不妥,雖然很輕微。她修仙至今向來步步扎實,問心無愧,可為何……
鳳鳴兒微微皺起了眉。
“……鳳鳴兒,你可知是為何?”
正神,忽然便聽得耳邊掌門師父溫聲問話,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最重要的拜見師祖儀式上發(fā)呆。
“可是昨日傷未愈?”靈虛問她,望著她的神十分關切,面容亦無比溫和。
鳳鳴兒向來守禮,頓時面頰有些隱隱發(fā):“回稟師父,我……我方才有些走神。”倒是不敢說謊。
她師父顯然也是個好,聞言也只是搖一笑:“無妨,我剛才問你,師祖一生游歷天,鮮少留在天玄之上。而他窮盡一生,唯有一愿――你可知是何?”
“斬盡邪,叩心問――師祖的是‘誅邪’之。”鳳鳴兒答得毫不猶豫,
“說得不錯。”他說,“那你又可知,他是如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