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有些不好意思地窺看了一顧攜,卻正被他捕捉到,又迅速地低吃飯。
她不明白,顧攜對她是不是有些好得太奇怪了,像是很熟悉她平常的一舉一動,可她對顧攜的印象,只是一位很有學術(shù)造詣的陌生老師。她不由得想到如果是奸殺或者威脅,如此不對等的社會地位,他能得到什么呢?又或者只是為了摧毀一個學生,以此獲得快嗎?
她承認,她的防備心一即潰,只要失意時,有人對她施以一好就會深陷。
不過,她還是烈地覺到,顧攜不會如她所想地傷害她,但確實帶著目的來接近她。
果然,吃完晚飯后,顧攜借課業(yè)況逐漸談起他的目的,他從傍晚帶回來的紙袋里拿一只禮盒打開,將里面的黑項圈拿起來,說起她有一次帶了項圈來上課,卻一直用手擋著,好像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可他卻發(fā)現(xiàn)了。而她不知,四年以后,有另一個男人也將她窺破。
盼青真的非常想找一個地方把自己埋去了,顧攜說得很認真,但當事人聽起來只覺得尷尬,她想解釋是因為與朋友打賭輸了才去上課,終究不過張了張啞聲的低了。
“你有主人嗎?”
盼青沒想到顧攜問得這么直接,又立刻抬起了,惶恐地回答了一聲“沒有”,又接著笑得苦澀地說:“老師,我們不合適……”
“是因為我是你的老師嗎?”
“嗯……”老師的壓迫與平常人更一些,盼青又回到開始的目光怯怯,糊的字音跟著咽。
“但我想盼青的主人。”顧攜放手中的項圈到盒上,交疊起雙,左手支在沙發(fā)扶手上,拇指不斷摩著指。而窗外雨聲潺潺,黃的燈光,盼青似與之為一的柔和,如雨聲揮之不去。
理還是德,盼青對這些并不烈,沒有規(guī)訓就沒有社會,更級的文明之外,這些也許不復存在。她只是介懷會被發(fā)現(xiàn),得不償失,于是順勢地說了那三個字:“我害怕。”
“別怕。”顧攜沒有問她害怕什么,只是俯過來,一只手掌住她的平放在上的雙手安撫她。
在制定規(guī)則時,顧攜早已為未來的離開鋪墊好,盼青讀到“不要過問他的來去”這一條,還不懂得它的意味,以為不過平常的不要問主人去了哪里。而在與顧攜建立關(guān)系后,其實實踐起來,他很有分寸,而次數(shù)也并沒有很頻繁,一個月不超過六次。
她也理解他上課很忙,總之前后完全變了一個人,相比溫柔,冷淡多了一些,aftercare也逐次減少,甚至變得模式化,她為此傷心了一段時間,偏偏鬼迷心竅地又被哄了回去。直到兩年后,顧攜忽然對她表白,盼青承認,她動了心。卻五天后,顧攜失聯(lián),問了同學,說是回了德國繼續(xù)深造。
總之,她與他再也沒了聯(lián)系。而有關(guān)他的一切,也都不盡刪除了。
因為這個男人,她到畢業(yè)還在想念,還在不快樂。
他比她之前在網(wǎng)絡(luò)上遇到的Dom都要成熟、沉穩(wěn)、嚴肅,能夠尊重她的一切。于是,這樣的玫瑰蒙蔽了她很久當初他又如何傷她的心,直到離開校園很久,她才忘記顧攜曾經(jīng)來過。
她剛畢業(yè)時,在本市找了一個月的工作,由于沒找到最終還是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