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陽打斷了他,伸手來,將那緞帶緊緊撰在手心中,低著對他說,“謝謝你,我……我很喜!”
得到了羽陽肯定的回復,泠天覺得心里的空被短暫地填平了一個角落,他知,他在逃避,可再怎么逃避,也無法逃避羽陽與他的關系――他們都是諾嘉王族的后裔,背負著祖訓,此生無望走在一起。
發覺自己快不過氣了,泠天手忙腳亂地啟動了車,帶著她朝著濁立城以南的瑞安城方向駛去,窗外的雨越越大,噠噠地落在車上,喧鬧地隱藏住了兩人此刻躁動的心聲。
一路回到瑞安城的安明樓外時,泠天的侍女芳玉早已經在安明樓門候著。
停了車,羽陽跟他謝后正準備開門離開,被泠天叫住了。
“羽陽。”
“怎么了?”羽陽半個已經側過去開車門了,又回過來問他,他倒是還猶豫著,半天才慌張地挪開了睛,對她說:“不有什么事,只要昱閣的燈開著,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羽陽看著他一副不自然的緊張模樣,心中清楚這是他在關心自己,她滿滿的笑容,看著他用力了,隨后打開了車門,舉著手遮著不大的雨,小跑著了大廳。
待羽陽走遠,泠天的侍女芳玉才輕敲泠天的車窗,待他放車窗后畢恭畢敬地報告:“一個小時前的回報,赤域邊境有礙,夫人、夜風大人與允深少爺已經在矢雨城等您,請即刻過去。”說完,侍女捧他的御衛制服與他。
“知了。”泠天接過衣服,迅速啟動了車,轉就消失在了瑞安城里,一路用與剛剛載著羽陽時截然不同的車速前行,不到半小時就趕到了矢雨城。他將車停在御衛隊的駐地,換上制服,加快步伐趕到了前朝殿里屬于政法的所在,剛正門就聽到夫人用洪亮的聲音憤怒地吼:“十五年了,沒有任何一個人報告于我!”
泠天快步走殿里,見夜風神嚴肅地坐在夫人旁的座位上,跪了一地的赤域官員早已汗浹背。泠天走到允深邊,用神詢問他到底了什么事,允深只無奈地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