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觴本懶得向他解釋,可誰知他越說越偏了。
如果師尊能放蕭躍笙,就算讓他給蕭躍笙養孩,他都甘之如飴。
對家風甚嚴,妻為天的白青竹來說,這種姑娘是他平日里瞧見就該指責兩句的。
他把沐依裳的一半發盤在腦后,另一半
而后,顧觴改了,“倘若師伯真能讓師尊喜我,我一輩都對師尊一心一意,師尊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畢竟夫人大過天,他什么弟什么姑娘,夫人最緊要。
白青竹笑了起來,:“方才還不承認,我就說你小肯定對你師尊存了心思,我的光哪有錯的時候。”
師尊肚里可是懷著蕭躍笙的孩的!
雖然她照鏡的時候也覺得有不太對稱,但也沒過多在意。
更何況,白青竹在看著,他得拿十二萬分的好手藝,讓白青竹瞧見他能把師尊照顧的妥妥帖帖,才能得一個讓白青竹撮合的機會。
說到這個,沐依裳頗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發髻,:“以往都是用法力打理的,如今修為尚未恢復,我不想浪費法力,便自己梳了發,看上去很奇怪嗎?”
他嚴肅的對顧觴說:“你這小年紀還小,不明白這其中的理。師伯我以一個過來人的份告訴你,這夫人啊還是得選個正經的,你瞧瞧那個玉漱,扭扭,矯造作,日后就算你娶了家門,也說不住會不會哪日給你扣一帽。”
任憑他說這么多,顧觴仍舊喜不起來。
哪怕蕭躍笙如今還沒有和沐依裳成婚,可看他那表現,日后成了婚,也少不得要被狐貍勾走了。
他只得:“我不喜蕭漱玉。”
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應該緊緊握住嘗試的,不是嗎?
他也不知還能有幾次給師尊梳發的機會,自然不愿錯過。
“掌門師兄方才在說什么光?”沐依裳問。
”
只不過,就算自己有這樣的心思,師尊也不愿跟他的吧!
他和師尊之間,從來都不是他能選擇的。
沐依裳有些猶疑,“可是你的睛……”
話音剛落,沐依裳便來了。
“沒關系,就算不用睛看,我也能給師尊梳的漂漂亮亮的。”顧觴輕輕搖了搖,唇邊掛著笑意。
她換了凈的衣裳,發梳的有些歪,看上去不太自然。
雖然白青竹說得這樣肯定,甚至一副此事妥了的表,可顧觴仍舊沒什么信心。
白青竹故作嚴肅的輕咳了幾聲,轉移話題:“你這發怎么的?歪歪扭扭的不像樣。”
只不過,若是那女人矯的對象不是自己的話,白青竹倒也沒必要自找麻煩。
白青竹又拍了拍他肩膀,剛才還鄙夷和教訓的臉上多了幾分欣,“這就對了,那丫不是個好姑娘。要我說啊,你就跟了你師尊得了。”
顧觴:“師尊坐,我幫師尊梳吧!”
他想勸白青竹放棄這個念,可話到嘴邊又說不了。
白青竹嫌棄蕭漱玉,因而更鄙夷蕭躍笙了。
“雖然你師尊是比你年長不少,人也不解風,不過,你信我的準沒錯,日后定然能發現你師尊的好。”
果然,顧觴不多久就把沐依裳歪歪扭扭的發髻梳理得整整齊齊,“師尊應該多梳梳這樣的發式,如今的女孩都喜這種發型的。”
白青竹立刻笑起來,拍著脯向顧觴保證,“你放心,只要你小不三心二意,乖乖聽你師尊的話,你有心,我定能把你們撮合成一對。”
顧觴苦笑了,:“師伯……”
顧觴隨:“若是師伯真能讓師尊瞧上我,我自然沒什么不應的。”
白青竹連連,“對,就是她,就是這個漱玉還是玉漱的。名字倒是不錯,以前也未覺得這姑娘有什么不妥。今日一見,還真是個矯的。”
他想要師尊是他的,師尊的孩,他也愿意當成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