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成小,很顯活力俏。
沐依裳對著靈鏡瞧了瞧,無奈:“我都這個年紀(jì)了,還說什么女孩。”
白青竹不以為然,“這話說得不對,師妹你就是太老氣橫秋了。作為師兄,虛長你些年歲,卻必須要批評你,這種心態(tài)可不好。”
沐依裳掩唇笑了笑,“掌門師兄還覺得自己很年輕嗎?都一把年紀(jì)了,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小孩了不成?我們阿觴才是真的小孩,是不是啊?”
她說著,還溺得撫了撫顧觴的長發(fā)。
顧觴薄唇抿緊了,很快白青竹就明白了方才顧觴那副自怨自艾的樣。
他的好師妹比他想象的還要不解風(fēng)。
看來這事兒還真是他盲目樂觀了。
白青竹只能先改改沐依裳這種深固的念,“觴已經(jīng)不是小孩兒了,你別用把他當(dāng)孩看待。要我看啊,觴在人世故上比你明白。”
這一,沐依裳倒是無法反駁,她的確不太擅長和人交往,尤其是陌生人,她雖然禮貌,但很疏離。
但阿觴卻很招人喜,從小到大都引人注目。
便是凌霜涎那樣在花叢里徘徊的人都會被他引。
說來倒是奇怪,明明前世顧觴沒有那么招人的,看樣她這個小弟還真是適合姑娘。
“你還笑,你呀你,別用盯著年紀(jì)看。你瞧瞧我,我家夫人比我大了多少歲,這年紀(jì)本不是問題。”白青竹。
他暗示的太明顯,讓沐依裳有些疑惑,“張夫人是你妻,你們夫妻之間自然不在意年歲。可我們阿觴是小徒弟,我是長輩,當(dāng)然要和阿觴分分清楚。”
她說著,握住了顧觴的手,親昵的問他,“你說是不是啊,阿觴?”
難得的,顧觴沒有順著沐依裳的心思,決:“不是,我不是小孩,師尊也不要那樣看我,我已經(jīng)……已經(jīng)長大了。”
白青竹在心里贊嘆,這扭扭的臭小還上兒的。
沐依裳先是一愣,而后笑了笑,:“確實是長大了,我們阿觴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
顧觴的緒再次低落了來。
他可不是為了一句大姑娘!
白青竹也不由得嘆氣搖,:“完了,你是徹徹底底的完了。”
這話說得不清不楚的,白青竹便準(zhǔn)備回去了。
沐依裳:“等等,你不是有話問我嗎?”
差把正事給忘了。
白青竹:“我是想問你,經(jīng)過今日之事,你還有和蕭躍笙相的打算嗎?”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但很快沐依裳就意識到了什么,:“你是在擔(dān)心,我在鎖妖閣中被欺負(fù)的事?”
白青竹無奈翻了個白,“就你這樣的木樁,誰愿意欺負(f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