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依裳明白了什么,笑著擰了擰那人的腰,:“好啊你,變著花樣兒罵我呢,是不是?”
顧觴吃痛躲閃,笑嘻嘻的否認,“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師徒二人打打鬧鬧,氣氛很是洽。
直到不知是誰在打鬧的過程中倒在臥榻上,另一個人也一并倒來,兩人摔在一起。
沐依裳半個都壓在他上,距離拉得很近。
或許是覺到了壓力,顧觴幽幽的睜開了睛。
大概是他太久沒有睜,那雙漂亮致的眸被隱藏了太久,如今重現,越發顯得勾人奪目。
沐依裳一不留神就陷了去。
真漂亮,漂亮的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一番。
就在沐依裳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垂眸吻去的時候,一聲弱的‘師尊’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顧觴只是有些害羞,才聲喊了她。
卻不想,這一聲呼喊,竟然讓對方停了來。
沐依裳連忙起,別別扭扭的清了清嗓,:“快把睛閉上,怎么總是不聽話?”
少年心大失所望,預期中不該是這樣的。
他抿著薄唇坐起來,沉默的思考著。
師尊并不是對他沒有覺的,即便只是喜他的也無所謂,只要能得師尊一喜,他也心滿意足了。
只不過,師尊心里似乎在芥著什么。
顧觴悶悶的想:難是他們之間的這層師徒關系嗎?
倘若只是這樣的話,或許……還有轉機。
半月之后,顧觴的疤痕完全恢復了。
這要多虧了沐依裳的心照料,至少沐依裳心里是這樣認為的。
可事實卻是……顧觴裝的太久了,快要引起沐依裳的懷疑,他才不得已,讓自己的疤痕消失。
那原本也是他來的假象,騙騙沐依裳的罷了。
師尊既然喜他的臉,他絕不會讓自己唯一的優勢又半閃失。
沐依裳的長休假結束了,白青竹可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休息的這段日里,白青竹都快忙得找不著北了。
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白青竹好幾次去找沐依裳,都被她拒絕了,如今可算是回來了。
白青竹:“你那寶貝徒弟的臉可算是好了,他要是再不恢復,我都快累死了。”
沐依裳有些無奈,“掌門師兄也未免說得太過了,不過是些瑣事,何至于此。再說了,這原本就是掌門師兄的責任,我記得師兄初登掌門之位的時候,一個人也能理得好。”
這好漢不提當年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