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躍笙深深的看了她一，神中帶著幾續擔憂。

        顧觴此人，到底是善是惡，他還拿不準。

        但可以確定的是，沐師妹真的喜上了顧觴，哪怕是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她還是沒辦法冷靜來。

        蕭躍笙無奈的搖了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沐依裳一路跟著顧觴山，見他腳步越來越虛浮，甚至好幾次都沒注意到腳的石，被崴著腳踉蹌了幾。

        她終究是忍不住，在不知第多少次他崴腳的時候，扶住了他的手臂。

        少年沉悶的看了看她，一句話也沒有說。

        但沐依裳從他的神里看得來，他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

        就算傷愈合的再怎么快，鼠毒還是在他里蔓延。

        果然，只要不是致死的東西，毒還是會對神族產生影響。

        迷迷糊糊間，他問：“師尊，我到底錯了什么？”

        沐依裳怔了怔，無奈：“你明知故犯，我說了讓你不準隱瞞我，你為何還是什么都不說？”

        少年抬眸看了看陰沉沉的天，：“說來又怎么樣？我真的看夠了師尊厭惡我的神，也受夠了師尊恨我的樣。”

        沐依裳無奈的皺起眉，只當他是在倒打一耙，“我何時厭惡你，又何時恨過你？”

        顧觴苦笑了，：“上輩呀，師尊，師尊恨我，甚至不惜自縊而亡，也要離開我。”

        這一句話，讓沐依裳全的血都快要凝結了。

        她腳步停頓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前的人。

        上輩？

        他也記得上輩的事？

        沐依裳心緊了緊，一時間整個腦袋都空了，不知該作何反應。

        顧觴也停來，靜靜的看著她，神有些迷離。

        他苦笑著說：“果然，你看，師尊，就算我說了，還不是這樣的結果？師尊知了真相，還是會討厭我，會恨我，我不想再看到這樣的師尊。所以，師尊別再跟上來了，也別再我了，我愿意活在夢里，只要師尊我，就算是假的，我也愿意自己騙自己。”

        說罷，少年繼續踉踉蹌蹌的往前。

        還不等沐依裳回過神，那人已經一歪，栽倒了去。

        他直的摔在地上，聲音又沉又重。

        沐依裳顧不上別的，連忙沖上去把他扶起來。

        少年已經陷了沉睡，任憑沐依裳怎么喊他，也叫不醒。

        有那么一瞬間，沐依裳心里想的是，或許讓他一輩在夢里也是好事，至少這樣仙門就不會被他屠殺，一切的一切也都不會發生。

        可當她這樣想的時候，心卻莫名的揪疼了一。

        沐依裳終究是把他扛了回去，和蕭躍笙等人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