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陳堪郁悶的原因。
在一位面相當嚴肅,臉長得像板磚的博士的帶領,陳堪完成了一系列任務,成功爆三件裝備。
簡而言之,想要從國監畢業,沒個十年八年的想都別想。
那種名利雙收的誘惑,足以讓許多讀書人窮其一生去追求。
而這兩種官的方式,不論哪一種,除非祖墳冒青煙,不然基本上就沒了成為一正印堂官的資格。
文理順暢者,才能升修,誠心二堂學習歷史,學習時間同樣是一年半。
一個普通家庭,一旦家里面有人中了秀才,就會有人上趕著把田地送到你的名。
而一個監生,在了國監之后,需得花費一年半的時間,在正義,崇志,廣業三堂熟習儒經。
至于中了士,那就不得了了,縣里面都要給你立傳寫志,族譜都要給你單開一頁。
逐樣比對過后,陳堪才能辦理學手續。
還能惠澤鄉民,可免同二丁徭役,可以見官面跪。
所以趙光義為什么作詩勸誡世人讀書,揚言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科舉沒考中士而官者,要么是在國監把資歷混夠了,要么就是幸。
有了這三樣東西,代表著陳堪正式成為大明朝的上人——儒生。
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但例外之所以被稱之為例外,就是因為太少了,少到需要史家大書特書的地步。
不需要工作,只需要埋苦讀,國家不僅免你的稅,還供你吃,還給你發工資。
比真的還真。
那么這個少年是誰呢?
陳堪:“不錯,正是在!”
修夠八分的學分之后,就可以參加到歷事監生的行列,也就是到各個衙門打手,提前學習政務。
所以國監就發生極為有趣的一幕。
外地來的監生,領到了自己的校服和方巾以及小印之后,全都興采烈的,就差沒有當場跪謝祖宗保佑了。
就是說,陳堪的膚偏白,相貌英俊,沒有殘疾,右邊耳朵面有一顆小痣。
陳堪是穿越者,但他從來沒覺得他就比大明的人聰明,也從來沒覺得自己一定會成為那個例外。
因為這他媽是真的。
一件天青的校服,一塊方巾,一方刻有監生名字的小印。
在此期間,監生們可以自由參加科舉,也可以歷事把資歷混夠,等待朝廷直接授官。
中了舉人,就會有無數人爭著搶著把閨女嫁給你當媳婦。
畢竟,在后世陳堪連刮刮樂都沒中過。
校服名叫玉襕衫,方巾名叫四方平定巾,小印名叫監生印。
自宋朝科舉制度成型以來,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官,走什么樣的晉升通,其中規則早已被前人定得死死的了。
唯有一個少年,著一張不興的臉,仿佛手上拿的不是他大明上社會的憑證,而是他的仇人。
上面寫得很清楚,面白,容貌甚偉,健全,右耳有黑。
文理俱優者,才能升率堂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