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好事,也不貪圖這幾枚鴨,秀蘭沒事就打聽說誰家鴨,到。
“沒有,不知誰家的,還在灶臺旁邊放著哩。”
“嗨,那就沒法了,城里這群鴨比咱們村里的還野,我以前在這兒釣魚玩就撿過鴨,還撿了不少。”
那次是采沙場的鴨來著,二手他們那群人養(yǎng)的,陳凌當時對他們沒啥好,就都丟天里了。
后來家里第一批養(yǎng)的小鴨就是了。
現(xiàn)在還活著一些。
更多是被制作成臘鴨,或者吃掉了。
“誒對了,光說鴨呢,那兩只小丹鶴在家沒事吧?”
王素素忽然想起這事兒。
“沒事,今天就跟鴨鵝屁到跑著找兒了,玩得開心得很,再養(yǎng)養(yǎng)就能放了。”
陳凌說:“這樣的咱們?nèi)藥椭茪さ男→Q,就跟斷斷得早的小狗小貓一樣,還是有弱的,這才一兩天時間,放回去早了大丹鶴照顧不到,容易夭折。”
“哦是,我們山上小狗有斷早的讓人抱走,后邊就算長大了,到四五個月了也是老容易得病,要不是胃的事,要不就是凍得冒之類的。
爹也說是喝少了,原來真是這么回事。”
王素素有驚訝。
“是啊,斷過早的小貓小狗,哪怕能長到四五個月,也多半夭折……不過咱們鄉(xiāng)嘛,狗生的多了送不去也心煩。”
陳凌倒是理解。
鄉(xiāng)村寨的土狗,來回跑著,說不準啥時候就上了。
一生就是一窩狗崽。
品相好的,送人也可,到集上賣賣也可。
但一般的多數(shù)況就丟到路去了,誰撿了算誰的。
有的人會撿到,有的老狗會找過去。
這就造成很多野狗在外邊跑著。
其實黑娃小金的母親,說不定也就是這種來歷。
野狗自由,不用看門守家,但是么,它們不是狼,饑一頓飽一頓,到底不如家養(yǎng)的活得長久。
“咦?停電了?”
正說著,外邊街兩旁的民居,以及遠縣醫(yī)院的燈光忽然熄滅,周遭一變得黑暗來。
然后耳邊忽然聽到的說話聲就多起來了,有遠的有近的,嘀咕著從家里走來,有的還端著飯碗。
各自搬著板凳、椅,互相找樹、河邊,各種地方與相熟的人坐到一起,吃著飯,閑聊著說起話來。
現(xiàn)在這時候的線路,停電是常有的事,大家沒啥覺得見怪的。
‘嘎嘎嘎……’梁金科打著手電筒把鴨從學(xué)校趕了來,手里還抓著兩個大大的鴨,對著因停電而走到街上的人們喊了幾句,也沒問來這群鴨是誰家的。
只好走到陳凌他們這兒:“你們炒了吃吧,也不知誰家的,說這么一群鴨呢,天天到跑,咋也沒人找嘞。”
“哈哈,我們一家三也撿了好幾次了,我岳母一個也沒動,就等還回去呢,到現(xiàn)在也不知是誰家的。”
陳凌樂呵。
不一會兒,秦秋梅和鐘曉蕓來了,鐘曉蕓帶著個短發(fā)小姑娘,細細的小睛,瘦瘦黑黑,假小一樣,沒繼承她媽媽的漂亮,但是很活潑,來了就喊圍著陳凌和王素素喊“叔叔嬸嬸”。
一陣蹦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