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給他的永遠不會差,他只會比那些omega幸福快樂百倍。”
“......”
話說到這份上,紀津禾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去糾結,要走就別回,何必剪不斷理還亂。
深更半夜,風比白天大得多,落葉被得滿地跑。
越往別墅群走,沿路的店鋪就越來越少,一望到,只剩一家藥店還開著門。
紀津禾在門停。
她想到宋疑給她的鎮定劑,用法和抑制劑一樣,扎然后注就好,很簡單。但扎時很難保證宋堇寧不會驚醒,他會掙扎,而掙扎中會受傷,針也可能斷裂,沿著,連醫院給癲狂的病人注時都知先讓人把他死死在床上,宋疑卻沒想到。
“......”
紀津禾抬看了藥店的招牌,半晌,推門去。
“叮鈴——”
門上的鈴鐺響動,店里只有一個小孩坐著,埋在看漫畫書。
“你好,請問需要什么?”聲氣的聲音,語氣老成得像個大人。
似是看紀津禾的遲疑,小孩從椅上來,拍拍脯:“我媽媽去衛生間了,你想要什么直接告訴我,我識字,大分藥都知。”
紀津禾半信半疑,拿手機,把自己在吃的鎮定藥的照片給他看。
“這藥叫什么名字?”她問。
神類藥的名字都生僻拗的,沒想到小孩還真知,念名字后哼哧哼哧踩著椅去櫥窗里拿,一副你別小瞧我的樣。
“用量說明書上有,老人小孩不能吃。”
他把藥放在玻璃柜上,邊寫發票,邊叮囑。
......
二十分鐘的路程,紀津禾花了很長時間才走回去。
站在大門外,她抬,能看到二樓宋堇寧的房間,里面一片漆黑,他應該還在熟睡,甚至都不知這一晚究竟都發生了什么。
往后的命運在三言兩語間就被決定。
等他醒來發現她已經遠走飛后,他心里究竟是恨多一,還是崩潰多一,紀津禾不可抑制地想。
她希望是恨。
恨可以代替,讓他好好活很久,但崩潰不會。
—
夜深沉,除了24小時營業的店鋪,街上的店都已經熄燈。
“誒,剛才是不是有人來買過東西?”方站在柜臺前算賬,朝自家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