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辰卻津津有味地繼續說:“聽會長的現實朋友說,這個匿名爆料人有東西的,拿來的證據基本都是真。畢竟軌是事實,他真千里送去了女方那里。可能就女主的份說錯了,不是小學老師,而是一個版社的編輯,工作倒是和教輔有關。恐怕是故意這么說吧。”
但也很俗套。小鐘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真夠無聊。”
可橫空造,也會對當事人造成本不該承擔的傷害。
她被猝不及防的葷話惡俗到,徹底沒了與季北辰說話的興致。
“對對對,就是林稚,想起來了。我總是把他跟鄭心珉搞錯,以為林稚才是女生。”
這個瓜鬧得太大,擴散范圍早已超游戲玩家。小鐘自然也有所耳聞――
季北辰飛快地兩大步開,一邊還轉過,鬼臉嘲諷:“嘿,你來啊~抓不著我吧~”
自上回約定以后,小鐘時上學,沒有逃課犯事,他自然也沒找她麻煩。
小鐘像閱讀理解一樣,思索其中的深意。
現實是公司總裁的小財主,婚軌游戲認識的綠茶小白花,網戀奔現千里送,結果被人撞破奸,心網友相聚網上,共賞狗血好戲。
小鐘不依不饒地趕上,季北辰背著路,繼續往后著,活似一只螳螂。他的動作捷,卻很容易預判,小鐘好準備打致命一擊,抬卻與站在他背后的大鐘對上神。
大鐘不動聲閃開,季北辰一腳跌空,撞在墻上。
小鐘鄙夷,“你以為誰都像你,回家熬夜打游戲,來學校補覺?”
――大概他們也不必關心事實的確。只要是錯事的人,就該受到懲罰。
他沒有說一句就已離去。
小鐘不由嘆氣,“為什么軌的總是男人,被罵的卻總是小三?”
“鐘老師……”
“晚上交公糧,白天當然沒神。”
那鐘杳呢?
季北辰以為小鐘使詐,依舊沒有防備往后。
季北辰慨:“被扒的女主角我還認識呢。因為都是咸魚,以前還經常跟我們一起玩。后來她突然就拉滿一期充值活動,搖一變成大佬,社交圈也完全洗牌。沒想到是傍上大款了。”
沒有沉默太久,季北辰尋新的話:“新的那個窗簾燈,好玩的。放來的時候,會有粉紅蝴蝶飛起來,一直繞著人轉。”
“我已經賣號了。”小鐘直言。
季北辰以為她只是說游戲的事,小鐘所想卻不是。
“林稚啊。”
原來忘記前事重新開始,就是回到彼此改在的位置各安其分?
季北辰卻驚詫地捂嘴,一個夸張的破防表,“不會吧,不會吧。你真的喜上學神,要為了他好好讀書,背叛單汪階級同盟。”
“正常的。”
小鐘拿賣號和代練的收買了一個平板,用來畫畫。
“那你說說,人家女生為什么氣到打你?”
“你想啊,爆料軌對象是人民教師,是不是比普通白領勁爆多了?因為她教書育人的份,看客的義憤會更上一層。”季北辰解釋。
兩個人犯的事,為何只叫季北辰一個?
“人家女生”,她在他心中只是這樣的存在,就像他只能是她的“野男人”。
季北辰:“就剛走的那個。我認得臉,知他成績很好,但不確定名字。”
大鐘面憔悴,聲音也有些沙啞,“不要在走廊上追逐打鬧。”
“晚修到我辦公室來。”大鐘對季北辰。
季北辰啞無言。
“倦怠了。想別的事。”
“人都是欺怕吧。得罪排行榜上的大佬,以后就別想在這個區混。”
且不論這推測有多離譜。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為別人讀書”的說法?大清不都亡了嗎?
“隔班的……誰?”小鐘一霧,皺起眉。
哦,你也在蛾區玩。那還巧。”
季北辰自認為錯不在自己,擺起臉,“老師,鐘杳先動手打人的。”
“小心。”她聲提醒,動作收得一團亂。
她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陷惆悵,“他好像經常這樣,一整天都沒有神。”
被當成女生已經他的家常便飯,小鐘忍不住笑。
“很真實的故事。”
“才不是呢。”小鐘抬手就要揪季北辰的耳朵。
急的季北辰沒等她將話說完,就徑自猜測起來,“這……真的要重新人好好讀書?是因為隔班的學神?”
他似乎早就站在門,她們說的很多話都聽見了。
小鐘不解,“這是為什么?”
“誒?這么突然?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