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哪里說不上來的古怪。
小鐘長嘆,“把畫發去以后,心很空。我覺得我失戀了。”
敬亭將面膜揭了,湊近來揪她的臉,“你這脾氣也該好好改改了。別人好好問你,你不領,非要大鬧一場。有什么好呢?不是彼此都累嗎?”
又是一連幾日的熬夜,小鐘完成兩件作品,還是像從前那樣,隨手發布在網上。
敬亭轉回,關掉音樂,問:“怎么了?你又想向我占卜什么?”
“好像……是這么回事。”小鐘。
嘴上這么說,小鐘還是坐著沙發一動不動。
敬亭:“才不是呢。比你想得更直白,直接炫耀自己的財力、權勢,跟有名人士的社交關系。我是奇了怪了,真要有本事,何必逮著個小小的班級群作妖?”
小鐘有些好奇她的想法,好奇
“沒有,我才沒有話想跟你說呢。”她反應過來連忙否認。
小鐘被挖著三個的大白臉嚇得一愣,“你著面膜看我,怪嚇人的。”
敬亭正在敷面膜,一邊聽歌,此外什么都不,略帶傷的神反而像是醉煙了。她聽見小鐘門的響動,沒沒尾地一句慨:“人生喲。”
小鐘在便利店買了一包新煙,揣在兜里回到家,敬亭正坐在起居室的沙發,差被她當場逮住。
敬亭鎮定的姿態,就像又猜到了什么。
空貧瘠的心,這就是她所能獻的全。
小鐘隨手將掛好書包,也一并在沙發上,問:“怎么了?”
兩句話的字面意思毫無關聯,敬亭倒不以為怪。她將小鐘放在自己膝上,安:“沒什么大不了的。俗話說,‘場失意’,是吧。”
叛逆的勁還真就這么上來。敬亭不問,小鐘卻自己想說了,“我在網上貼自己的畫,幾乎每次都收到意料之外的關注。”
她乖巧坐正,敬亭卻投來一個“習慣了”的鄙視。
據以往的經驗,她預期后一幅半的少女畫應有更好的反響。結果卻恰好相反。這幅畫幾乎無人問津。反而是隨手涂鴉的森林暗黑童話被瘋狂轉發,許多人跑來問會不會有續集。
敬亭閉不言,徑自繼續刷手機。
敬亭:“家長群啊。不看不知,一看他們好多人在群里攀比炫耀。”
自從上回聽她與大鐘聊,小鐘對這些話的覺有所不同了。敬亭生要,比不過人容易介懷。她陪敬亭聊起來:“哦?攀比自家孩通四國外語,自學完大學數學、理,五大競賽獲獎?”
小鐘疑惑,“占卜?你還會這種玩意?”
“往常你不是早就回自己房間,關上門了嗎?一看就是有事相求啊。你的,能開的事早就說完了。不愿意告訴我詳細,卻要求我支招幫忙,可不就是占卜?”
“是嘛是嘛,她們肯定都是,沒你厲害。”小鐘隨附和,對空氣中的尷尬后知后覺。
續集啊……既然已決心放,大約不會再有了。
小鐘從她手底躲開,“哎呀,我正犯愁呢。別來煩我。”
在這兩幅作品落成以后,她好像失去所有作畫的靈,也克制著自己,不在課上涂描大鐘。變成空的容,在熟悉的場所間往來,消磨時間,,睡覺。她的人生好像也就這樣了。似乎所有地方都太悶太小,她清楚自己適合縮在角落,只是忍不住心底的動、踟躕,期待一種毀滅的蠻力,將不見波瀾的平靜打破。
“有人喜,那不是好事嘛。有量就有商機。中間遇上麻煩了?”